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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那个少女不怀春

    炊事班大院里的一场大乱斗,一直打到政委丁得一闻讯赶到现场才告结束。  

    现场一片狼藉,一个个呲牙咧嘴,鼻青脸肿哼哼唧唧,大伤没有,小伤一片,最让丁得一意外的是,牛大叔居然也拎着个长木勺子,脸红脖子粗地站在人堆里,身边的地上坐着一身泔水的高一刀,耷拉着脑袋满头包。  

    二连,九班,炊事班,团部竟然也有份,气得丁得一在心里仰天长叹,丢人啊,失败啊!这么多年的政委白当了,别说在全师,就是全八路军,也没哪支部队能折腾成这样吧?扯淡扯出半个团来,愧对组织啊!  

    不管他们有伤没伤,任凭一个个鼻血还在流,丁得一当场就开训,痛心疾首地斥责,义愤填膺地呼喝,从风气说到觉悟,从纪律讲到原则,最后连看热闹的新兵们也没放过,一勺烩了,训了很久很久。  

    一房,一门,一窗,一张床。高一刀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朝门外大喊道:「给我打盆水来!」  

    在禁闭室里住了一宿,破烂军装上的泔水到现在还没干透,身上又馊又臭,熏得他自己都受不了了,决定脱下来洗洗,可是门外没回应。  

    「你是死人吗?给我说话!」  

    「说啥?」鼻青脸肿坐在门外墙根下的小丙半天才吭声。  

    「给我打盆水来。」  

    「这是禁闭室,不是澡堂子。」  

    被门外的小丙如此顶撞,高一刀立即火了,直接跳下了床:「小兔崽子,你跟我作死是不是?」  

    咣当一声门开了,小丙倚在外面的门边,波澜不惊地回答:「在二连,你是连长!在这,没用!」  

    气得高一刀两大步走到门口,发现面前的小丙既不关门也不躲闪,反而低下头,只看着高一刀脚尖前的门槛。  

    高一刀冷着虎脸定定瞅了小丙一会儿,没有迈出这道门,不是不敢,而是不值。只要迈出去,就是目无法纪,罪加一等。此时此刻,高一刀心底想起一句话来:虎落平阳被犬欺!  

    努力压住了心头火,高一刀再问:「听说胡杂碎能在这里过舒坦日子,我问你,这是什么道理?嗯?」  

    「那是人家九班自己把东西送来的,跟我有什么关系?瞅我也没用。」  

    「那好,去告诉二连,给我打水来,另外带被褥,这光板床是人睡的么?」  

    「呵呵,对不起高连长,我现在站岗呢,走了就是犯纪律,您自己想辙吧?」  

    咣当——话一落,门便关上了。  

    卫生队里,挨着排着挤满了伤兵,包四领着小红葵花和另外的三个男卫生员忙得汗流浃背,昨天晚上又抬出去两个,卫生员们能做的,只是消毒,使用些中草药,努力安慰着挣扎在痛苦中的伤员们,寄希望于他们的身体素质和命运安排……  

    「娘的,他也太猖狂了,几斤几两沉都不知道,连胡杂碎都不是连长的对手,他算个屁以为有把子力气就天下无敌了。」  

    「我看还是打得轻,下回必须狠狠教育,让他好好长长记性。」  

    「可惜咱们现在都在这躺着呢,错过了修理他们的好机会。」  

    几个二连伤员,一直叨叨着昨天发生在炊事班大院里的战斗,一连和三连的伤员在旁边笑嘻嘻地听着,当笑话解闷。  

    刘坚强再也听不下去了,双手撑着地面从担架上坐起来:「你们有完没完?打得轻了是吧?错过机会了是吧?」抬起右手狠狠捶了捶自己的胸口:「看见了没有,这儿还一个九班的,想修理是吧?朝这来来啊?」  

    「哎,我说流鼻涕,你小子是不是吃错药了?又没说你,你急什么?」  

    另一个伤员跟着也开口:「是啊,流鼻涕你少犯浑,别忘了,我们二连待你不薄,你小子想当白眼狼是怎么地?  

    「你说对了,我就是白眼狼怎么样?」刘坚强开始扯嗓子喊,满卫生队的几间屋全都能听见。  

    「你个熊样儿,要不是看你有伤起不来,现在我就修理你信不信?」  

    刘坚强从附近的一个伤员手里一把抢过一个树枝做成的拐杖,紧皱眉头死咬着牙,架着拐杖晃荡着站了起来。  

    「来,你们一起来,不来是孙子!」  

    「都给我住口!」闻声而来的卫生队长包四匆匆出现:「还嫌这里抬出去的人少是不是?流鼻涕,你给我躺下!  

    屋子里寂静下来,伤员们不说话了。  

    刘坚强仿佛没听到包四的话,忍着伤痛架着拐杖开始往门口挪。  

    看着那幅死犟的德行,包四火大地喊:「你给我站住!」  

    附近的葵花跑过去,试图搀扶住刘坚强,却被他一把甩开:「谁都不许管我,我要死回九班去!」声音歇斯底里,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个火药桶,随时可能爆发。  

    架着拐杖一步一瘸,一点点挪出了卫生队门口,忍住痛,却止不住一颗颗都打的汗珠渗出了额头。看着阳光下的黄土,刘坚强又翻了老毛病,哭了。  

    其实他知道胡义是个好班长,他敢救二连,他敢替丫头挡手雷,他即将倒下之前,还在安排马良放哨警戒,还在摸黑点九班弟兄们的名。  

    团部。  

    苏青见丁得一气色不好,替他倒上了一杯热水。  

    「政委,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  

    丁得一把水杯接了:「跟他们生不起,没出现意外伤亡就不错了。」停了停又说:「你说……我的处理是不是太轻了?」  

    所有的参与者只是当场挨了一顿批,高一刀是唯一被罚关禁闭的。苏青确实觉得这个处理结果很轻,她认为政委的做法应该是基于法不责众,这四个字,于是点点头。  

    丁得一叹了口气:「咱们团规模最小人最少,距离鬼子又最近,难啊。你我是有革命信仰的,可是战士们不一样,只靠过硬的纪律约束不够,还要使他们建立顽强的作风。昨天的事情让我看到的不止是坏的一面,也有好的一面,那就是军人的血性和斗志,以及集体荣誉感和归属感。这是勇气的来源,是咱们团与众不同的财富。说实话,到现在我都没想好,这件事到底怎么处理才能两全……唉,算了,不说这个了。我叫你来,是想让你去九班看看,胡义不在,那几个没人管的货搞不好还会捅篓子,毕竟你是九班的辅导员,得去管管。」  

    还没走到大门口,苏青就闻到了空气中有股燃烧的味道,院墙后传出阵阵的叨咕声。  

    「大鬼小鬼各路好汉鬼,我替我们家胡老大孝敬各位,但凡遇见他了,麻烦您爪下留魂,放他回来……可不能收钱不办事啊,否则别怪老子一纸诉状烧到阎王那里去……」  

    推开大门,果然看到一头鼻青脸肿的熊,蹲在个火盆边上,正在烧冥纸,满院子乌烟瘴气纸灰横飘。  

    「赶紧把火灭了!」  

    「呃……苏干事?你看……这都快完事了,等我烧完了这两把行不?」  

    满脸冰霜的苏青看了看讨价还价的罗富贵,居然没再说什么,直接走向屋门口。还没迈出几步,忽然听到院子里另一边传来阵阵的敲击声,这才注意到了那边堆着一大堆鲜土。  

    调转方向走过去,脚边出现了一个深窟窿,往下瞧瞧,已经挖了好深,吴石头在底下正在抡镐头,刨得吭吭响。  

    「你干什么呢?」  

    「打井。」  

    「谁让你打井的?」  

    「罗班副让俺打井。」  

    苏青无语,掉头进屋,里间外间转悠一遍,一个人影没有,于是重新出门到院子里,秀眉紧蹙,凤眼凝冰:「有完没完了,罗富贵,你给我过来。」  

    听到了苏青的语气不善,罗富贵无奈地将怀里的冥纸一股脑扔进火盆,瞬间火焰冲起,浮烬满院。这才拍了拍两只大手,晃悠到苏青跟前。  

    「我问你,马良呢?」  

    「他……我哪知道?可能……河边钓鱼呢吧?」  

    「是你让吴石头打井的?」  

    「嗯,对!那个傻子,像个活死人一样,没完没了地跟在我腚后头,搁谁谁能受得了,是不是?给他找个事干,立马省心了。你看把他高兴得,你听听,挖得这个来劲。」  

    「罗——富——贵——」看着罗富贵这幅滚刀肉的德行,苏青的肺都快气炸了。情况完全如政委所料,继续放任的话,不捅篓子才怪。  

    「你这个班副是不是不想干了?现在我就可以撤了你信不信?」  

    「本来我就不想干啊?当初也是胡老大死活逼着我干的,这不冤枉死我吗?」面对气得脸色铁青的苏青,罗富贵反而挤出一脸委屈来。  

    「你——」  

    此刻突然咣当一声响,大门开了。一身破烂军装,腿上打着血渍绷带,腋下架着一个木头拐杖,脏脸上泪痕斑斑鼻涕淌了二寸半,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刘坚强朝着苏青大声开口:「我请求暂代九班班长!」  

    罗富贵扭着脖子一撇嘴:「流鼻涕?去你姥姥个腿儿吧,老子可不跟你往沟里走。」  

    忍受着伤痛压抑着情绪的刘坚强闻言再不犹豫了,甩手便将拐杖狠狠朝罗富贵抛过去,腿上瞬间传来一阵剧痛,当场跌倒在大门口,发出一声痛叫。  

    罗富贵闪身,躲过了飞来的物件,却听得身后一声惊呼。  

    拐杖咣啷啷落地,苏青捂着头顶跌倒。  

    恰此时,附近的井口处传来吴石头的兴奋喊叫:「俺,俺找到水啦……俺打出水啦……」  

    哗啦啦突然一阵流水喷涌声。  

    「俺会打井啦……俺……咳咳……水……咳……」  

    「快去救人啊!」最后是苏青的怒吼声……  

    ***  ***  ***  

    师部医院  

    夕阳西照,火红的晚霞映在天边,胡义他睁开了细狭的睡眼,首先想看到的就是小红缨,但她不在屋里,自从他醒来之后,没再让小丫头住在这个病房陪护,逼着她住到了周晚萍那里去了。  

    这段住院时光是胡义最惬意的,每天吃病号灶,睡到自然醒,可是,好日子都不长,经过陈院长复查,他完全康复了,后天就可以回独立团了。  

    他是被尿憋醒的,晚饭后他又小睡了一会,现在他得马上去茅厕撒尿,自从上次被胀尿后,留下一点心里阴影,必需马上放水。  

    他急急忙忙的下床走出屋子直奔茅厕,他知道这后院现在只有他一个病人了,还没走到进茅厕门口,他就从裤子的前开口掏出了发胀的家伙,由于憋尿的刺激,他那粗壮硕大的阴茎露在外面特别显眼。  

    当他推开木门走进茅厕以后,才发现里面有人──小刘护士正蹲在茅坑上,一手掩住下体,低着头不知是在看她的私处还是看茅坑。胡义的闯入把小刘护士吓了一跳,她一抬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胡义那硕大的阴茎。  

    一道斜阳从推开的木门射进来,正照在小刘护士身上,在小刘护士反应过来之前,胡义的细眼就看清了一切,墙上挂了件白大褂,小刘护士上身穿件白衬衣,土布军裤卷在膝弯,白皙结实的大腿根部一丛浓密的凄凄芳草乌黑油亮,从白腻的小腹两侧斜向下汇入蹲下分开的两条丰满大腿之间,形成诱人的黑色三角平原,三者交汇之处是那幽黑森林在斑驳的光线下若隐若现,她的两片大阴唇,明显突起,肥厚而丰满,可能是刚才撒过尿,现在两片大阴唇微微开着,阳光照映下,牝户中水光闪闪,一片泛滥。  

    「我们那边厕所用的人太多,我知道这后院只有你一个人,所以来这儿小解」小刘护士脸色有点酡红。  

    胡义愣了一下,这是他醒来这几天第一次见到小刘护士,听她这么一说,赶紧把硬梆梆的阴茎塞回了裤档。  

    「小刘护士,我不知道你在里面,真不好意思!」说着,他就回头往外走。  

    不料,小刘护士笑着说:「有啥不好意思的,已经进来了,你还是别憋尿了,不然又是麻烦。」  

    听到意有所指的话语,想起小丫头说的小刘护士用嘴帮他排尿的事,胡义连忙说:「那天的事真是太难为你了,一直想当面给你说声谢谢。」  

    「是小丫头告述你的吧,就知道她人小嘴没把门。」小刘护士指了指胡义隆成大包的档部:「快尿吧,不然又要憋成尿潴留了。」  

    后院这个茅厕里面只有一个蹲坑和一个尿池,这段时间都是胡义一个人在使用。  

    胡义犹豫了一下,虽然感到有些不妥却还是走近尿池开始撒尿,主要是他憋得慌了。  

    胡义重新掏出家伙对着尿池放水,一边对小刘护士说:「小丫头很懂事,她是不会出去乱传的,她主要是想让我亲自给你道谢。」  

    小刘护士瞟了一眼前擀面棍般粗大的肉棒,轻轻地说:「用这个感谢我吗?」  

    「啥……?」胡义没听清转过身来,热气腾腾的粗长肉棒直戳向小刘护士面部。  

    胡义不知道那天小刘护士用嘴帮他吸尿之后,表面看似平静自若,实则内心激荡难平,一个19岁的怀春少女,头一次亲密接触这么粗长的男性阳具,给她的刺激是很大的,回到宿舍后辗转反侧难以成眠,睡梦里眼前脑海晃来晃去,尽是胡义的那根粗大的肉棒和硕大的龟头,一觉醒来,面红心跳、绮念如潮,她心中越是压抑,思绪越是纷乱。  

    她近几日老觉得面红耳赤,心情浮躁,身体也觉得有些不适;说有病吗,又不像;说没病吗,又总是感到不舒服。尤其使她难以启齿的是,她总觉得下体空虚骚痒;对于这些转变,她不了解原因;也无法找人倾诉。  

    在这种情形下,自己悄悄的躲在这少有人来的茅厕手淫,成为她宣泄的唯一管道。她刚才在胡义开门之前,刚刚用手宣泄完,仍荡漾于快感余韵中,听到门外脚步声,她猜到可能是胡义,不知出何心念,因此一时也懒得起身。  

    胡义尿完后肉棒仍维持亢奋的状态挺立在小刘护士面前半尺的地方。  

    这根大家伙,又见面了!紫红油亮状如鸭蛋的龟头冒着腾腾的热气,龟头中间的马眼又深又长,后面那根黝黑的肉棒青筋盘虬粗长挺直,从一篷乌黑浓密的乱草丛中杀出,显得那么威武,怒张的马眼内不时溢出一滴滴带着浓烈腥臭味道的汁液,好似怪蟒吐着恶涎,一股强烈腥臊的男人下体味冲入鼻端,小刘护士一时之间竟然心旌动摇,口乾舌燥,她呆望着眼前雄伟的阳具,竟有不顾一切俯身吞下的冲动!  

    看见紫红龟头独目中渗出了一滴亮晶晶的液体,泛起淫秽的光泽,出于一种无法言喻的情绪,她自然地挪了一小步伏身向前伸出小香舌轻舔了一下马眼,将那滴液体卷入口中。  

    小刘护士伸出左手一把将肉棒攥住,轻笑道:「那么,现在就感谢吧!」说完就张开小嘴,将眼前的紫红龟头含入口中使劲吸吮,将香舌围着龟头不停打圈伸缩,五根细长的葱指握在盘虬紫黑的肉棒上轻撸慢滑。  

    「嗯…?」胡义被这迅雷不及掩耳的一抓吓住了,还没反应过来。  

    胡义大脑一片空白,呆呆地望着眼前一幕,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涌向下体,脑海里不停的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但还是不可抑制的发出粗重的呼吸,胯下那根黝黑肉棒却在越发地坚挺变粗,吓得连忙把臀部后移退开。  

    胡义这一后退步,不想把柄还捏在小刘护士手中,小刘护士蹲在地上被他这么一扯,眼看就要跌扑在地。胡义无奈只好伸手去扶,不料双手却抓在小刘护士浑圆高耸的胸部上。  

    小刘护士羞红的俏脸此时如醉酒般嫣红,秋水双眸闪烁着羞涩却坚定的光芒,她抬头白了胡义一眼,手里抓住肉棒借力站起,土布的军裤滑落在光洁的小腿上,两条丰满白皙的大腿中间那处高阜隆突乌黑茂密,两瓣肥厚的肉唇歙然开合,隐约可见那娇柔的粉红。  

    男人的「把柄」被捏住了,女人的「重点」被抓住了,此时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  

    小刘护士呼吸急促了起来,饱满高耸的酥胸波澜起伏,她微微闭上眼睛,扬起下巴,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胡义感受掌中饱满软肉的弹性,用力的揉了几下,双手伸进衬衣里,隔着乳罩握住她两只浑圆高耸的乳房肆无忌惮地揉搓起来。小刘身子一阵颤抖,乳房被揉捏得生疼,却又舒服无比,忍不住骂道:「你这冤家……」  

    胡义解开她的衣服扣子,迫不及待地将她的乳罩推了上去,随着一声呻吟,一对雪白的乳房跳动着完全地暴露在面前,红葡萄般的乳头在胸前微微颤抖,胡义抓住一只高耸饱满的美乳用力揉搓,并不时捏弄她娇嫩的乳头。小刘护士满脸潮红,右手伸到胡义的胯下,灵活纤细的手指时紧时松抓在火热的肉棒上继续游走套弄,一脸享受的样子。  

    胡义的喘息渐渐粗重起来,他把脸埋在深深的乳沟里,含住她的乳头吮吸着她的乳尖,感到乳头在口中慢慢地坚硬勃起,他越来越粗暴地抚摸咬吸着她的丰乳,使小刘护士觉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和舒畅感。  

    这时的胡义的手已经伸到小刘护士诱人的私处上,沿着花瓣肉缝来回游移,搓弄着尚未充血的阴蒂,轻轻的拨开柔软的阴毛,手指撑开她两片娇嫩的阴唇,插入她微微有些湿润的蜜穴里抠动起来,小刘护士的喘息声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饱满的双峰急剧的上下起伏,低声的呻吟起来。  

    胡义猛地将小刘护士的身子顶在茅厕木门上,抬起她一条浑圆丰腴的大腿,抗在自己的肩上,一边用手把粗大的龟头顶到她柔软的肉缝上下磨擦,小刘护士此时只觉一根火热的棒槌侵入下身门户,游移之间似乎有破门而入的趋势,不禁内心惶恐,但却又有一股深沉的期待,似乎盼望着肉棒的侵入,以填补那原始的空虚。  

    胡义屁股用力一挺,「滋……」的一声,粗大的棒槌撑开她两片阴唇冲开一层薄膜连根插入她温湿紧密的阴道里,直抵花心。  

    小刘护士娇躯剧烈地颤抖几下,她的头猛地向后一仰露出细长白皙的脖子,口中则发出一声低沉的痛哼,她的双手紧紧抱住胡义后背,扭动着两片雪白的大屁股。  

    「这么紧?」胡义长出了一口气,他没想到小刘护士是第一次破身。  

    小刘护士忽然感觉腰臀一紧,整个人已被胡义紧紧抱住,傲人的双峰紧紧贴在胡义胸前,因为挤压而变得更加饱满硕大的肉奶,直把胡义看得双眼发直,喉咙滚动,他兴奋地来回耸动了几下,只感觉肉棒被阴道紧紧地裹住,此时胡义暴虐的本性终于显露出来,他舒服地低吼一声,肉棒毫无怜惜地在她的阴道里大力抽插起来。  

    胡义抽插几十下后,拔出肉棒,将小刘护士的大腿从肩上放下,扳过她的身子让她双腿叉开站好,扶住木门向后翘起屁股,胡义扒开小刘护士两片雪白丰腴的大屁股,从后面把肉棒插入她的蜜穴里,他紧紧的抱着小刘护士的大屁股,用力的抽插着,每一下都狠狠的撞击着小刘护士的大屁股,啪啪直响,很快就将小刘护士的大白屁股撞红了一片。  

    小刘护士十指紧紧抓着木门,满脸潮红,纤细的双眉紧紧的皱在一起,随着胡义的抽送口中发出哭泣般的哼声,胡义又奋力抽插了二百下后,屁股迅猛地前后摆动,肉棒在小刘护士阴穴内抽插了数下,整根拔了出来闪开站在一旁。  

    小刘护士随之「呀」地一声,两条雪白大腿奋力蹦直,一片狼藉的阴户高高向后挺起,整个白玉般的屁股一抖一抖地颤动着,每抖一下便从美护士花穴中喷出一股水花四溅的喷泉,喷出足有一米多远,打在对面茅厕的墙上水花四溅。  

    贞洁娴雅的美护士在她人生第一次性经历中就出现了潮吹!小刘护士舒服得直翻白眼,那瞬间快感如潮,一泄千里的奔腾之势,将几日来累积在心底的种种压抑、空虚、烦闷与不快都被一下子冲刷得一干二净,带给她彻底的解放!胡义硕大的肉棒就等在一旁,等她泄完身又倏地从窄小粉嫩的阴道口钻了进去,一阵猛捣之后再拔将出来,又是一股喷泉从美护士私处激射而去!如此反复,竟让小刘护士潮吹了,直把这个美护士泄身泄得骨酥筋软,两眼翻白,气若游丝,茅厕地面一遍湿漉漉的,就象是刚刚过了水一样。  

    从不知道潮吹为何物的美护士还以为自己是被男人干得尿失禁了,一颗芳心羞愧到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红扑扑的小脸好似醉酒。  

    胡义在再后一次把美护士弄到井喷之后,猛地将肉棒向前一顶,硕大的龟头直接顶进了小刘护士的子宫,迅速地耸动屁股,喉间发出一声低吼,一股强劲炽热的岩浆凶猛地喷射出去……  

    小刘护士气喘咻咻,香汗淋漓,不是胡义扶着她已跪到地上,帮她把湿透的裤子拉起来歇了片刻,胡义这时才查觉茅厕里一片狼藉,臭味,尿味,腥味五味杂成,连忙将木门打开通风,发现月亮已经升起,天已经黑透。  

    等了一会,小刘护士穿上白大褂,探头看了看,院子里没见人影走动,扶着墙不自然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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