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度还很奇怪,扬头看着她后脑勺,不过很快,我的脸就臊红了,我意识到下面的境况。但我没有脱离,鸡儿不受控制地跳动了几下,仿佛一个冲锋号
角,欲望渐渐抢回主导地位;跟前的母亲馨香似乎又转化为成熟雌性的浓烈而魅惑的气息了。
我呼吸粗重起来,母亲则是深深吸了一口气,好像做了个艰难决定一样。
“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母亲冷不丁冒出一句。就在我也想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嘶”,我咬紧牙关但还是忍耐不住泄出声,因为此刻我的龟儿被母亲用手指握住,虽然我什么都看不到,但不难体会。说不上娇嫩的手指,经年劳作留下的粗糙,形成独有纹路,夹带母性的温厚,就这么用指头握着,即使没撸动,
幸福感、身心快感,形成一个重锤敲打着我的灵魂,让我有些忘乎所以,好像不受控制一般,我开口道,“阿妈~现在是?”
“嘴巴给我闭上!我只帮你一次”,母亲强作威严地说道,分明又羞愤不已,如果此刻有个地洞,她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我想。而我真的要钻她的洞了。不过她这话可以有两层意思喔,是出手一次,还是只在今晚满足我的邪念。不管了,先吃到嘴再算。
感觉得到她在调整臀部位置,而温厚手指继续牵动着我异常坚挺的鸡儿,什么都看不到,只感受到龟头轻微而快速地滑过那熟悉的肥软柔腻,直到龟儿触达一处湿润的、喷洒着热气的娇嫩媚肉,不用猜也知道,是我魂牵梦萦的母穴口。
母亲身体急剧颤栗了一下,而后长长呼出一口气,我感受到她身体也在升温,女性的味道更加馥郁了。
我期待着下一步,也思索着会是她主导还是我主动。这次是母亲的带领,怎么也不会错了,虽然我之前也从这里划过,但从没像这次一样坚信。无论是体位方向,还是龟头感受到的似有似无的媚肉吸纳力。只要我鸡儿棒身顺着钉进去,我处男就毕业了。忽然间,母亲手指又动了起来,让我的龟头擦着蜜穴口向四周划动,有时能感受到两片轻柔的小肉片,似乎被我龟头触碰而东倒西歪、上下翻飞。我觉得有些陌生,好像
母亲下面变了样一样,我联系不上我之前抽插腿芯时候勾勒的模样,看来要经过完完全全清晰地探索多几次,才能熟悉这里。不过一时间我有点奇怪母亲的行为,这样做用意何在呢。
很快,我感到那里越来越湿,似有涓涓细流蹿出,浸透我的龟头和母亲臀沟下的肉体。她身体颤抖得更厉害,呼吸气息粗重难耐,不过她停下了手指的动作,静静地将我龟头按在蜜穴口。
我死死地扒拉着她的腰肢,我怕自己一激动过头下身乱摆,脱离好不容易触达的母穴□。
龟头轻微而快速地滑过那熟悉的肥软柔腻,直到龟儿触达一处湿润的、喷洒着热气的娇嫩媚肉,不用猜也知道,是我魂牵梦萦的母穴口。
母亲身体急剧颤栗了一下,而后长长呼出一口气,我感受到她身体也在升温,女性的味道更加馥郁了。
我期待着下一步,也思索着会是她主导还是我主动。这次是母亲的带领,怎么也不会错了,虽然我之前也从这里划过,但从没像这次一样坚信。无论是体位方向,还是龟头感受到的似有似无的媚肉吸纳力。只要我鸡儿棒身顺着钉进去,我处男就毕业了。
忽然间,母亲手指又动了起来,让我的龟头擦着蜜穴口向四周划动,有时能感受到两片轻柔的小肉片,似乎被我龟头触碰而东倒西歪、上下翻飞。我觉得有些陌生,好像母亲下面变了样一样,我联系不上我之前抽插腿芯时候勾勒的模样,看来要经过完完全全清晰地探索多几次,才能熟悉这里。不过一时间我有点奇怪母亲的行为,这样做用意何在呢。
很快,我感到那里越来越湿,似有涓涓细流蹿出,浸透我的龟头和母亲臀沟下的肉体。她身体颤抖得更厉害,呼吸气息粗重难耐,不过她停下了手指的动作,静静地将我龟头按在蜜穴口。
我死死地扒拉着她的腰肢,我怕自己一激动过头下身乱摆,脱离好不容易触达的母穴口。
按道理,这时候我会遵从本能不管不顾地往前挺动。可惜我是个深深地觊觎自己母亲的愣头青,当这样的机会就差临门一脚了,倒想多贪恋一刻永恒。就好比一个小孩撕开中意的零食包装,又不舍得马上大快朵颐,有时候,停留,也是一种享受。
可能见我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又或者以为我还要等待她的正确指令,“可可以了”,母亲慌慌张张开口,短短几个字,却有清晰的音量递减趋势,最后一个字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一样。
闻言我鸡动不已,好像真的不知不觉地往前了一步,黏湿的龟头抵在母亲的蜜穴口,那里温热而潮湿,轻轻的一碰,就好像有道下陷的大门左右分开,只要再一用力,就能长驱直入了。
我胸腔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我想在黑暗中看清母亲的脸颊,我总觉得,此刻她的耳根变得微红。
不知道什么时候,母亲放开了手;同时,我强忍快意,用力一戳,“啊”,母亲叫出了声,好像早就做足了准备给出这一声,无论我戳没戳中。不好意思,由于没有她手指的固定,鸡儿还容易歪了方向,又或许那里太过滑腻,我确实又又又打滑了,龟头撞在紧实的臀沟肉壁,鸡儿像骨折一样,好生难受。
母亲才意识到“虚惊一场”,就像是打篮球一样,被假动作骗到,她身体都提前配合着发出了娇哼。正因为如此,她感觉给我戏耍了一样,很是羞怒,“啧”的一声。
是我发力,我应该是直挺挺地往前,为什么到了母亲手上,却是向下呢,就像将一颗玻璃球按进松软的泥沼中。母亲再次放开了手,但紧接着,是屁股开始动了起来,似乎要彻底“吞掉”我的龟头、棒身。
“你到底还要弄到什么时候,等下你爸回来了”,就在我龟头陷进嫩肉的包裹中,甚至使得母亲那里漫出了更多水分,她忽然很不耐烦地说了一句话。除此以外,好像有两瓣小肉片含住了前面的棒身,火热的感觉传遍我全身,一股尿意袭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紧绷着屁股忍住,龟头此刻陷入火热的泥潭里,软泥四面八方的包裹而来,让这股尿意太过强烈。
随着母亲扭动着身躯,对,虽然动作幅度不大,但就是这种感觉,龟头彻底陷进能吞噬我精气的泥沼,“啊唔”,母亲细微的樱咛,却有今晚以来的最大媚意,能钻进我心田。此刻龟头不受我控制般,在这片软肉包裹中挣扎地跳动,母亲又发出一声短促
的低呼,猛然绷紧身体昂起了头,同时擡起右手,捂住自己的嘴,左手也死死抓住我的大腿,指甲几乎要刺穿我的肌肤。
底那点复杂情绪迅速演变成风暴,让人惶恐又虚弱的风暴,忽然眼前的母亲变得很陌生,眼前的一切变得很虚幻。我死死抓着她一边肥厚臀肉,但龟头还有下陷的趋势。加上母亲的喘息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十分的清晰,传入我的耳中,让我始终体验着下体的美妙感受。
龟头还感受着蜜穴口的滚烫、潮润,挤压和吸力,挤压我的蜜穴媚肉是绵软的。但我始终无法不想起父亲,这个一直以来对我寄予厚望并满足我所有物质需求,为了我的学业付出一切的男人,我此刻在做什么啊,我就是这样报答父爱如山的吗,我内心产生了巨大的动荡,“嗯嗯”,母亲的屁股还想继续往下沉,她颤抖地发出娇喘,这声娇喘还是十分诱人,如今因为我而让她发出这种迷人的娇喘时,让我动荡的身心感受到的快意异常的强烈。
也因为如此,在我产生惊惶、愧疚的情绪时,我依然没有马上将龟头抽离,母亲蜜穴
的水分这时候分泌得太多了,竟让我体会到她的滑腻和淫欲,这点又让我欲罢不能。
复杂情绪下的快感会更迅猛地侵蚀控制射精的阀门,半分钟不到,
我连忙右手从她臀肉上移,死死按住母亲的腰髋骨,不让她的屁股再往下沉,她的娇喘也随之缓和下来,她甚至想要扭头,可能是疑惑我的淡定或者是我不胜女人媚力的稚嫩,但是被我手上用力阻止了。
屁股没能往下沉,但是她身子晃动了一下。她根本想不到,她一整晚都淫邪的儿子这时候竟然打起了退堂鼓。对于我的淡定,她依旧认为是我的经验欠缺、生疏,成为男人这一步,还得她这个母亲继续“指导”。
堪比“同床异梦”,我在“抗拒”,她在“主动”。
随着她身子的晃动,龟头更清晰感受到蜜穴腔肉的糯动,险些又把持不住,温暖、柔软、嫩滑,舒服的束缚,我是口嫌体直,身体都在颤抖,一直处于临界的边缘。
我自己也无法更准确的解释,我屁股往后微微一缩,龟头滑过水润的穴口媚肉,退了出来。我也不知母亲此刻是一种什么心理,什么感受,似乎处于短暂的意乱情迷中?她没有疑惑我的退出,只当是初哥的惯常失误,蜜臀仍旧在轻微扭动,在向后寻找我的下体。
我喘着大气,鸡儿坚硬地杵在她的臀沟,随着母亲臀部动作,在她臀肉上沾上很多或许本就属于她自己的水渍。
视线太晦暗了,偏偏像是给眼前我曾朝思暮想的熟母身躯镀上妖冶的底色,健美丰腴的蜜臀和双腿轮廓清晰,线条唯美。准高中生,初尝女人滋味,还是一个成熟到滴水的中年妇女,病态的构想化作现实,那么,此刻我的身心发生任何别人难以理解的异变,都不足为奇。
刻她的“主动”,她扭动的诱人蜜臀,竟让我像是想起志怪小说的那些女妖精,她们以美色诱惑,吸男人精气。不该这样啊,眼前这个女人,是我在世界上最亲近的女人,也是能为我做出任何牺牲的女人,我怎么会想到这方面去。但我们“践踏”了人伦禁忌,看起来本就不像是一个真实,那我此刻的怪异想象,又有什么出奇呢。
毕竟那肥沃的沼泽地,确实会让我像是被抽走力气一般,不就是摄人精魄么。而母亲此刻的扭动,一直在“努力”地想把我下面吞噬,很难不令我想起曾令我畏惧的女妖精,尤其像是一条美女蛇。
灵魂深处的凉意又放大了,我又往后轻挪了一下,不让母亲“得逞”。她终于有点疑惑了,伸出右手,把量着我大腿和部分屁股,像是确认我的方位。
“真是前世欠了你的”,她的蜜臀居然也跟着过来,嘴上啐骂了一声。她依旧觉得我孺子不可教也吧,还得她忍受巨大羞耻、强大的心理压力,来主动开启这场罪恶的母子互动,可怜天下父母心。
我失去了抵抗的力气一般,只能惊颤地喊出,“啊妈~我等等下”。我本意是抗拒她的“主动”,她下面即将对我的吞噬。只是没有力量清晰发出后面的“等等下”了。或许又发出了,在她耳中,不过是毛头小子的激动、悸动、刺激得不能自己、淫邪心思得到满足的不真实感。
“嗯”,她悠长地娇吟一声,充满了一种历经磨难斩获成果的欢愉。
她没有停下蜜臀的“狩猎”动作。我感受到龟头前段又被一个又湿又滑又暖的部位紧紧地包裹住了,很紧很窄,那里的嫩肉似乎在不断收缩着,像要把我龟头推出去,偏偏又吸得我很贴实。不得不说,这惊慌未尽去的同时,避不掉强
烈的生理快感,体内的氧气像是在瞬间就消耗殆尽,我的视线更加模糊了,听力也像是突然失灵,只留下下体敏锐的触觉。我像瞬间的爆发,力量感回来了,一只手死死地抓住母亲的蜜臀,目的不是之前的猥亵,而是想迟缓乃至阻止她的蜜臀继续带着我的龟头往泥泞深渊下沉。
母亲以为我在玩欲擒故纵那一套吗,未免想得我太阴暗。“你动不动的呀”,她不满地嘟囔了一声,连带摇晃了一下身躯。给人的感觉,她在儿子面前“欲求不满”,这种强烈的反差让褪去的欲火压过我复杂的彷徨,我不由自主地,已经是最大努力了,执行命令一般,往前挺动了一下。
“嗯”,母亲又是悠长的低吟,好像长久忍耐终于得到一丝慰解的放松。我这一挺,让那蜜穴中的泥潭像是塌方了一样紧紧卡住了我的龟头,母亲紧致的臀肉也紧紧地夹住了我的阴囊。
我只想就停留在这个阶段吧,足够销魂,又觉得算可怕的后果,内心能够接受;于是不再往前,但总算是正确的主动作为。
忽然,母亲艰难地回过头来,在晦暗中,看着我,我能感受到她眼神的哀怨,她面无表情,却有淡淡的媚意,紧抿嘴唇,看着在她身后作出大逆不道举动的儿子。
这个回望,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忽然间,我脑子里满是白光,龟头在母亲下面的蜜穴泥沼中强烈跳动,就算没有其他动作,只是里面那股滚烫潮热与包裹感,就让我快感攀升到令人眩晕的巅峰,前列腺活力高涨,手淫经验丰富的我当然明白将要发生什么。
干钧一发之际,我将龟头抽离了母亲下面,双手无意识一样将侧躺的母亲按趴向床面,臀沟朝上。
我屁股也跟了过去,龟头歪打正着,抵在在母亲的菊穴口。我射了,喷涌而出连绵不断,第一次“通过”女人的身体泄出代表高潮的精液,射的过程比平时手淫时间长很多,那一瞬间我甚至害怕自己是不是会“精尽人亡”。
我还能感受到她菊穴的皱褶口在急速闭合收缩,臀瓣异常紧绷,几乎要夹断我鸡儿棒身。母亲抗拒这样,但也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和力气。
射完后,我无力地趴在母亲背上,大口大口喘气,所有精力被抽空,陷入短暂的迷茫。这是一种从感官到灵魂的快感,头皮发麻,但越是这样,过后越有种病来如山倒,察觉到我喷涌结束,母亲用背脊顶了顶我,“完了?赶快给我起开”,示意我从她身上下来。就着她的搬动,带着不舍,我缓缓地正面躺回床上,心脏还在急跳,余韵还在我身体肆虐。
母亲一言不发,她赶紧用身体捂住了自己的屁股,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手上居然已经有了一团纸巾,我一看,床头那边确实一直放着一包卷纸。
母亲皱着眉,又略为嫌弃,窸窸窣窣几下,揉成纸团,连带着我泄出的精液,直接丢在了床下,期间带着复杂神色瞄了我几下。但我无暇思考这些了。
床下,纸团散落满地,本该由夫妻制造的生活垃圾,混入了异类,
那便是附着母子DNA交汇的印记,母亲也不执着打扫,这是他们一向习惯,反正也无人能辨认出什么。
她下了床,手上攥着自己那条红棉内裤,往外面走去,步伐急促,走动间果冻般抖动的臀肉从我视线中一闪而过;大概5分钟后回来,回到床上,这时她已经穿上了其他内裤,至于款式和颜色我看得不太真切。套上短裤,清洗后肌肤尚有微润水汽,这股冰凉与人体的温热相碰,溢出一阵独特的气息。
期间她没有与我有任何交流,有种惯常的沉着,像是做着自己的事,像是在例行公事。她与父亲之余韵已过,如同飘散的灵魂重新回到身体,脑海中无比清明,让出大
半空间,无数思绪涌上,同时也在紧张地等待母亲的“定义”“审判”“总结”,总得有个说法,为了接下来的生活,母子相处。
母亲好像才反应过来我还在她旁边,且赤裸着下身,她甚至缩了缩身子,与我拉开一点距离,她转过身,叉着脑袋看着我,“这次心足了没有”,语气略带揶揄讥嘲。
我心虚地回道,“不没啊妈我们没什么吧”,吞吞吐吐,不知应该怎么说。
我感觉她白了我一眼,“哼~以后收起你的不正经心思吧”,“高中了,读好你的书”。她这么说,意思是仅此一次,明明还没彻底发生啊。我只能机械地回应,“哦~”,其实我内心一点也不失落绝望。来日方长,禁忌一旦被撕裂,不是想修复就能修复的;就是个永恒的疮疤,又如钉子刺入木板。
不管今晚她出于什么想法,不管她认定了过后怎样的做法。我们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血缘上割断不了的亲密无间,注定了优势在我、机会在握。
我正自顾自思考入神,母亲踢了我一下,训斥道,“还不去洗洗”。虽然我感觉我下身曾有过的粘腻水分已经干涸,但还是听从,麻利地穿上内裤球裤,往卫生间走去。
开灯亮如白昼,我迟迟没有打开花洒开关,把着已经软下去的鸡儿,止不住的恍惚。它上面其实没有什么痕迹,只有一种如同胶水干透后的顺滑触感,也许能记录它曾沾染过什么。
房间躺好,仍处于一种巨大的不真实感。是的,我忽然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母亲,至少在这个时候,或许明天,旺盛的精力卷土重来,又会再次引燃初尝女人滋味的少年的生理激情。但这时候,我需要独处,好好消化一切,让混乱无序的思绪平稳下来。
说到精力,年少的血气方刚的我按道理可以很快梅开二度,去填补那个没有
彻底进入的遗憾,但如前文所说,今晚的消耗有点特殊,竟让我在生理上进入了贤者时间;
说到精力,年少的血气方刚的我按道理可以很快梅开二度,去填补那个没有彻底进入的遗憾,但如前文所说,今晚的消耗有点特殊,竟让我在生理上进入了贤者时间;加上有种知难而退的自觉,夜深了,父亲随时都可能回来,而母亲的态度似乎不可能再次接纳我的不齿行为,在短时间内。
来不及多想,巨大的困乏袭来,什么时候睡过去都不知,只知道醒来时,已经是早上10点多。
昨夜记忆如汹涌潮水,让我觉得这个世界不太真实,又像是来到了一个新世界,毕竟,我通过某些世俗不容,规则法则唾弃的事情让自己的人生进入了一个新阶段,熟悉又陌生。
我无法具体生动地描绘昨夜发生的事情带给我内心的风暴,少年的畸念几乎得偿所愿,只能说是绚丽而璀璨的。
状态恢复得也快,回忆回味中,醒来的鸡儿也开始强硬擡头,对母亲的觊觎变本加厉。新的一天了,她会怎么面对我,昨夜对母亲而言也是刻骨铭心吗;抑或是只是纵容儿子的小插曲。
梳洗罢,才看到父亲在靠楼梯的房间睡了,估计回来没多久,现在还没醒。然后我打扫干净一片狼藉的客厅,下楼出门倒垃圾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