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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海南的家)

    一个众所周知的共识是:既得利益者不会带动他人共同获利,反而会利用手中的权利筑牢篱笆,防止下层人实现阶层跃迁。这是人类的自私本性。  

    在生产力不发达的古代,男人拥有更大的力量,因此拥有更高的生产力,并能支配更多的社会资源,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他们自发地设定了许多不合理的社会规则和良俗风气来压榨和剥削女性,刻意营造女性的低下地位,从而迫使女性无条件的追随丈夫,即便在婚姻里并不幸福,她们也没有改变的能力和勇气。  

    但现代社会不依赖体力劳动的工种越来越多,同时对于统治者而言,释放女性这一群体的劳动力,使其不局限于家庭,从而创造经济价值,对于社会发展也是有利的。因此我们看到女性越来越有机会实现经济独立,一旦女性实现了经济独立,她便有了自主选择对象的勇气,这是生活在现代社会的男人必须接受的现实。  

    妻子日记:  

    【到底谁才是正确的选择?  

    人不都是自私的吗,如果不是,我就不该如此纠结。一边是亲情,是家庭,是无辜的老公,另一边是热情,是欲望,是让我爱到骨子里的广川。  

    我不想毁掉我的婚姻,不想让女儿失去完整的家,不想打乱我原本的人生轨迹,我想和老公一起,把女儿抚养成人,一起参加她的毕业典礼,一起看她嫁为人妻,然后我们再一起退休,一起去周游世界。  

    去昆明,去海南,去我家乡江南的小县城,甚至是新西兰的乡村,意大利的小镇,买一栋漂亮的小别墅,那个地方就像魔戒里的夏尔,我们种种花,养养草,不打扰任何人,悄悄的、平静的过完这辈子。  

    可一想到会这样,我的心脏就会痛到让我窒息,因为这个世界还有另外一个男人,他会因此再次离我而去,然后爱上别的女人,娶另一个女人为妻,给她无尽的宠爱。  

    如果真是这样,我一定会成为一个殉情者。那选择前者还有什么意义呢!  

    上帝不必原谅我,我愿追随撒旦。何广川,我舍弃一切,只为成为你的女人,我要你当面告诉我,告诉我你会永远爱我,如有违背,必受万劫不复的诅咒!】  

    我找遍了所有林佳可能出现的地方,公司说她上周办了离职申请,近期也没有来过。她的父母正在国外旅游,自然也不知道她的去向。这几天我在女儿的哭闹和对妻子的担心中几乎崩溃,一口饭没吃,一觉也没睡,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度日如年。  

    心灰意冷之时,一个人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司机小王,也就是他们去首尔旅游时送何广川去机场的那个年轻人。我拿起手机,拨通了小王的电话。  

    「hi哥们,最近忙吗?」  

    「严总好,最近还可以,您找我有事?」  

    「也没啥事,这不是今天限行吗,今晚我要去机场接一个重要朋友,想临时借用下你的车,不知道方不方便?」我对小王撒了个谎,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巧了严总,何总这两天刚好出差了,您朋友几点到机场,我过去接。」  

    听到何出差的消息,我开始有种不详的预感。  

    「呃……不用了哥们,朋友的航班晚点了,还不知道要到几点呢,如果太晚的话我就让朋友打车了。」  

    「没事严总,您随时安排,何总之前交待过,您用车的话我们随叫随到。」  

    我强打精神,试图套出更多有用的信息:「客气了兄弟,川哥太忙,我好久没见他了,本来今天中午想找他吃个饭来着,麻烦问一下,他去哪出差了?啥时候能回来?」  

    听到我的问题,小王有一些犹豫,但他大概并不清楚我和何广川的微妙关系,只当我们是要好的朋友,便有些放松了戒备。  

    「何总好像是去海南了,他给我放了一周假,估计最近就能回来吧,您可以问问他。」  

    听到这个地名,我的大脑轰的一下,气血上涌,耳朵里响起了尖锐的耳鸣声。  

    海南,我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这是我的第二个家,我和妻子林佳结婚的时候,岳父母在海口为我们购买了一套房子作为新婚礼物,每逢春节假期我俩都会带上家人来这里度假,只是这两年因为疫情去的少了,大部分时候房间都空置着。会不会妻子此刻就在那里,而何广川去海南就是为了和她回合?  

    挂断电话,等稍稍平复心情,我便打开手机购买了最近的一个航班,来不及履行单位疫情防控的离京审批手续,毕竟对我来说如果家都散了,要这个工作还有什么意义呢?  

    只身来到首都机场,身边的旅人寥寥无几,之前来这里几乎都是和妻子结伴而行,现在却成了我一个人去寻她回来,绝望与无助感自心底不断涌来。  

    「各位旅客朋友,你们好,因天气原因,由北京飞往海南的CA1355次航班延误,起飞时间待定,给您带来不便,敬请谅解。如您需要改签……」  

    播报员的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候机大厅内,听到航班延误的消息,我更加焦虑和不安。  

    「海南省气象局2022年11月01日11时55分继续发布台风四级预警:今年第22号台风“尼格”,16时其中心位于北纬19.4度、东经115.9度,中心附近最大风力12级(33米/秒)」  

    即使改签也无济于事,飞往海口的航班已经大面积延误,我只能默默祈祷那边天气尽快好起来,并且妻子和他并不在一起。  

    下午4点,在焦灼的等待中,我终于听到了起飞的机场广播,虽然延误了很久,但相比其他取消的航班,运气还算可以,这给了我一丝希望和信心,我相信这是来自上天的暗示。  

    「林佳,林佳,我的老婆,再给我一次机会,再给我一次机会,等我。」我默念着,登上了这座开往未知结果的飞机。  

    落地凤凰国际机场时,窗外正下着瓢泼大雨,由于天气恶劣,机场很难打车,折腾来折腾去,到达目的地时已经是晚上10点了,我冒雨徒步在小区里,被淋得浑身湿透,仿佛一个被世界遗弃的孤独行者。  

    「轰隆隆!轰隆隆!」  

    雷声不断传来,再加上暴雨所带来的湿冷,让走在昏暗路上的我心里阵阵发毛,这其中既有对自然力量的恐惧,也有对未知结果的恐惧。来到所在单元,我颤抖着手按下了去往11层的按钮。  

    楼道有些昏暗,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没有打开声控灯,1102房间门口放了一把还未干透的雨伞,提示着这里一定有人来过,我将耳朵紧紧贴在门上,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轰隆隆!」  

    雷声吓了我一跳,紧接着,更加猛烈的暴雨袭来,世界只剩下雨水倾泄的声音,湿冷让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哆嗦着手从兜里掏出了房门的钥匙。  

    锁孔转动,确认这就是我家,未干的雨伞让不祥的预感更加强烈,我就像等待审判一样,屏息打开了房门。  

    「轰隆隆!」  

    屋内一片黑暗,在闪电瞬间的照射下,一双大号的男士休闲鞋映入眼帘,那明显不是属于我的鞋码,在它旁边还散落着一双精致的华伦天奴平底鞋,后系带镂空的设计似曾相识。  

    我继续往里走,随着深入,一阵缠绵妩媚的声音却越来越清晰……  

    「啊~啊~」  

    是女人叫床的声音,在淅沥的雨声中隐隐入耳。  

    「啊!老公!啊!啊!啊!」  

    终于来到主卧门前,卧室没有开灯,眼前只有一片黑暗,和比暴雨还要歇斯底里的女人叫床声。  

    「啊!操我!呃啊!呃啊!好大……大……老公!好满……好深啊!啊啊啊!!!啊!啊!」即使仍不能判断屋里的男女是谁,但女人的每一声淫叫入耳,都会抽走我体内的一丝力气。  

    等瞳孔慢慢适应,我逐渐看清了屋内的景象,凌乱的衣物散落一地,有女人的乳罩,男人的衬衫,还有件几乎被撕碎成布条的睡裙,在主卧的床上,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正双臂支在床上,强力耸动着下身,女人用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两条纤细雪白的玉腿岔开到极限,一只脚的脚踝处还挂着条未来得及脱下的蕾丝内裤,在男人的操干下不停的晃动着。  

    「只有我才能操你,知道吗!」男人的喘着粗气,声音霸道而又坚决。  

    「知……知道!啊啊啊啊!我只给你操啊!啊!啊!」  

    「等你办理完离婚,我就娶你!我想什么时候操你就什么时候操你,不管那个傻逼同不同意,听到没!」  

    「啊……啊啊……我会尽快的……啊啊啊啊!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啊!啊!随时都可以……操我……老公……老公……」  

    「噼啪!」  

    窗外闪过一道刺眼的白光,在那一瞬间我看清了男人的背影,结实的后背如山脉般宽厚,粗壮的大腿像石雕般坚实,潮湿的空气再加上剧烈的运动,他身上已是汗水淋漓,如同被窗外的雨淋在了健美的背阔肌上。  

    又一道闪电让屋内犹如白昼,而男人的动作丝毫不受影响,在他稍稍转动上身的瞬间,亮光恰好照射在侧脸上,凌厉的下颌线条和高挺的鼻梁,让我确定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是何广川,而女人脚踝上精致的梵克雅宝脚链也证实了她就是林佳。  

    我扑通一下瘫软跪坐在门口,膝盖磕在地板上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每处神经都像是被打了麻痹的毒素,人在极端的情绪中,失控的不止情绪,还有自己的身体。  

    「咕叽、咕叽、咕叽……」  

    「宝贝你的小骚逼水好多,你听。」  

    「嘤嘤……好羞耻……」  

    「说,你是谁的女人。」何广川放慢抽插的节奏,浅插着挑拨胯下女人的情欲,他不紧不慢,只是偶尔有力的一捅到底。  

    只是一个龟头的距离不足以满足女人高涨的欲望,阴道深处的空虚让她难以适应,但仍忍耐住身体的寂寞,平抑着气息,回归正常的语调,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是你的女人,是你何广川的女人。」  

    「啊啊啊啊啊啊!」  

    下一秒,耳边立马便传来了肉体的剧烈碰撞声和妻子疯狂的喊叫,这个回答令何广川满意,他用蛮横的操干给与妻子最渴望的奖励。  

    林佳终究还是彻底背叛了我,这次不仅是肉体,还有精神。我胸口处的心脏艰难跳动着,就像一根即将断裂的琴弦,黑雾在眼前漫涌,耳鸣充斥了我的耳道,窗外暗夜的黑色和雷电的轰鸣一同融进了这团迷雾,世界仿佛陷入了一片混沌。  

    只是意识尚存,我听得清、看得见,却感觉不到、动弹不得。  

    猛烈的桩击持续了数分钟,妻子粉嫩的私处被巨根操得汁水四溅,她喊哑了嗓子,何广川也开始发出阵阵低吼,他像胜利的狮王,霸气地享用着自己的战利品,不忘保持着自己雄伟的形象。  

    妻子似乎没有拒绝的权利,她享受着身体的极致快感,我知道更让她着迷的是,那种被爱人征服的心理愉悦。  

    何似乎不打算就这样轻易地送妻子攀上情欲的巅峰,夜很漫长,他们有时间慢慢享受。于是放缓节奏,九浅一深依旧是他拿捏妻子的招数。  

    「一、二、三、四、五……」  

    妻子在他身下,柔柔地数着属于自己的奖励还有多久才能到来,「八……九……啊~~~~~」  

    悠扬的吟叫,似乎在提醒我那一下插得有多深,何广川不急着拔出来,而是收紧臀大肌用力往上顶,让他们的下体贴合的更加紧密,硕大的龟头挤进了子宫口,两者研磨在一起,摩擦出阵阵让人酥麻的电流。  

    「啊~~~~~」周而复始,每一次深插都是如此缠绵。  

    他们结合处水花声越来越强烈,蜜穴好像有了自主意识,生怕是因为自己汁水不够充足,才让花蕊外的肉棒迟迟不肯深入。  

    「肏我嘛~」妻子的声音如蜜糖般酥软,颤抖着伸长了脖颈,本就紧致的蜜穴一阵翻涌,挤压着何广川粗壮的肉棒。  

    面对如此谄媚的求欢,他就算再有定力也难已自制,于是将宽厚健壮的身躯缓缓趴下,胳膊撑在床上,护住身下柔情似水的女人。仿佛要为她挡下窗外的暴风雨,再让她承受来自于他的暴风雨。  

    「轰隆隆!」  

    「啪啪啪啪啪啪啪!」  

    没有技巧没有怜惜,就是单纯的操干,剧烈的快感让妻子忍不住歇斯底里的叫喊。  

    「啊啊啊啊……广……广川……你好厉害……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我是你的……啊啊……啊!」伴随着凶狠的抽插着,一波波爱液从妻子蜜穴中飞溅而出,发出潺潺的水花激荡声。  

    叫喊一声高过一声,又在突然间止住了,妻子身体僵直,连呼吸都瞬间停滞住,何广川当然知道这是怎么了,他大力耸动腰部,如狂风骤雨般无间隙地直捣妻子花心。  

    果然几秒后,妻子浑身剧烈一抽,花穴产生强烈的痉挛,紧致到没有缝隙,咬得何广川下体几乎动弹不得。妻子躺在床上,胸前饱满的乳峰在身体剧烈的颤抖不停晃动,荡出诱人的乳浪。  

    何广川停了下来,还在高潮中的蜜穴嫩肉像涟漪一圈一圈袭来,化作绵柔的力量收缩绞紧他硕大的棒身,爽的他不断深呼吸来稳住自己的心神。  

    他打开床头的小夜灯,似乎是为了更清晰的欣赏妻子被操时的痴态,他只给了妻子不到二十秒的休息时间,在亲吻了一下她的娇唇后,用温柔又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换个动作,宝贝。」  

    「嗯……」  

    何广川在床上平躺下来,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妻子眼神有些迷离,机械的爬上他的身体,面向门口坐在了他的腿上。  

    如果刚才还只有声音和脚链能印证妻子的身份,那么现在我终于看到了她的模样,妻子眼神迷离,精致秀丽的脸上一片潮红,波浪长发像瀑布散落在背后,几缕发丝被香汗浸透粘连在额头上,雪白无暇的身体泛着粉红色的光芒,有种女人激烈性爱后特有的凄美。  

    我突然想起许多年前的那个夏天,她也是被汗水打湿了空气刘海,站在新生报道的入口处与我目光相汇,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只是今非昔比,18岁时的她清纯的像粉嫩的白色花蕾,现在的她则已蜕变成了一朵盛开的娇艳玫瑰。  

    她轻轻呻吟,目光盯着他们淫靡的结合处,随后,一只修长白皙的玉手扶向那根粗壮的肉棒,将它再次缓缓送入了自己的身体。微弱的光线下,无名指上何广川送给她的那枚钻戒闪着柔晕的荧光。  

    「唔……」妻子一声娇呼,酥麻的声音任何男人听了都会把持不住,肉棒全根进入的那一刻便彻底打开了情欲的开关,快感让她忘掉了矜持,放纵的索求着令人癫狂的快乐。  

    「啊……啊……好爽……好舒服啊……老公……太深了……啊~~~」妻子浪叫着,像一个全自动的性爱娃娃,将自己丰美的大屁股用力抬起,再在重力作用下狠狠砸下,每一下肉体的碰撞都会发出淫靡的脆响,伴随着妻子的娇吟,和窗外的雨声。  

    何广川慵懒地欠了欠身子,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倚在床头,双手抱在脑后欣赏妻子在他身上的淫态,雪白细嫩的美背,紧致柔软的肉臀,还有被他握在手里精致可爱的脚丫,眼前的场景犹如中世纪文艺复兴巨匠笔下的油画般唯美动人。  

    妻子知道背后的男人在注视着自己,于是更加卖力的扭动屁股,整个身子都在兴奋的颤抖,此时的她已经化为了一个只知道性欲的淫妇,恬不知耻的追求着肉体的快感。  

    「噫……好大……好爽……宝宝的小骚逼……被老公操得好舒服……」  

    似乎是察觉到那该死的高潮又要到来,妻子放缓了节奏,不想这么快在何广川的胯下又一次泄了身子,但何显然不满意当下的节奏和力度,于是从床上坐起,跪在妻子身后用双手紧紧地把住她的胯骨,耸动结实的臀部开始了强力的冲刺。  

    他的腰快速起伏,鸡巴如同打桩机奸淫着娇嫩多汁的花穴,在他高大身躯的映衬下,妻子就像一条撅着屁股求欢的风骚母狗,性感妖娆的身段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地蹂躏。  

    「啊啊啊啊…老公……你的鸡巴好…好大……啊啊啊啊……又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要操坏掉了……啊啊啊」  

    「操!好紧!老婆,都做妈妈了还是那么紧!」  

    「啊啊……老公……是你……啊……是你太粗了……啊!」  

    「啪!」何广川用力扇了下妻子的屁股,似乎这个回答让他很满意,顶胯的力度越来越激烈,妻子也配合着将雪臀疯狂的向后迎合,强烈的快感一浪接一浪的涌来,如同不可阻挡的汹涌海啸。  

    「啊……啊……啊……啊……」  

    「啪!」又是一声脆响,「说!谁是你老公!」  

    「啊……是你啊……川哥……啊啊……啊……何广川……你是老公……是我的老公啊……」  

    「你只有我一个老公对不对!」  

    「啊啊啊……对……对啊……只有你……啊啊啊……」  

    「那严枫是谁?!」何广川不怀好意的问道,对于此刻的他来说,羞辱我只是为了给他增加心理上的快感。  

    听到我的名字,妻子明显怔了一下,但紧接着身后的撞击又让她忍不住发出娇呼,强烈的快感裹挟着她的理智,冲散了她的一切顾虑,彻底沦为了一个不知廉耻的放荡婊子。  

    「呜……不……不知道……啊啊!是……是我前夫吧……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广川!求你……啊……老公……」  

    「啪!」何广川狠狠抽了一下妻子的屁股,让即将到达情欲巅峰的她更加疯狂。  

    「这么快就不行了?想要高潮哪有这么容易!」  

    「啊……啊……快不行了……要……给我吧……好哥哥……求你……用力操我……」  

    「我和那小子谁的更大,谁让你更爽?说!」  

    「你……啊啊……你啊……老公……你比他大好多……他不如你……啊啊啊啊……」背德的刺激让妻子格外放荡,她神色痴迷,毫无羞耻的淫叫着,汁水泛滥的骚穴贪婪的吞吐着那根粗壮硕大的鸡巴,水花随着抽插四处飞溅。  

    「他哪里不如我呢?」  

    「他哪里都不如你……啊……啊啊……老公……你好厉害……操得宝宝好爽……」我麻木地听着妻子的羞辱,心中却掀起阵阵波澜,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刀子扎进了我的胸口,人类的欢喜并不相通,却彼此影响,他们有多快乐,我就有多疼痛。  

    极致的快感让妻子媚眼直翻,她甚至不自觉的吐出了舌头,任由口水从嘴角流下,高高撅起的屁股在剧烈的撞击下,带动胸前雪白硕大的美乳在空气中划出道道乳浪。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坏……啊」  

    何广川不再言语,只是大力操干着。  

    「啊……啊……啊……你好凶……」  

    「啊……啊……老公……老公……」  

    妻子受不了身后猛烈的撞击,上身脱力趴在了床上,她的身子本就敏感,在何广川不讲理的蛮干下更是兴奋异常,随着快感疯狂的上涨,情欲的火山随时都会轰然爆发。  

    「啊……老公……啊……哦……人家不行了……啊……不行了……啊……啊……到了!到了!到了!!啊啊!!!」  

    妻子身体僵直,秀眉紧蹙,发出一声刺破雨夜的娇啼,雪白玉体随即开始剧烈的痉挛颤抖,蜜穴也拼命收缩夹紧插在其中的肉棒,一朵淫水喷成的浪花竟在结合处猛然绽放,在何广川连续高强度的抽插下,妻子又一次丢盔弃甲……  

    她无力的趴倒在床上,全身唯独剩下高潮中的阴道还在强烈痉挛着,带动丰硕的屁股如受到电击一样颤抖,一股一股的夹着何广川的肉棒。  

    「哦……哦……宝贝太骚了……哦……小骚屄在咬我……哦……哦……我也要射了……哦……」精关即将彻底松开,何广川连忙将肉棒抽出,却被妻子粉嫩的小手紧紧抓住胳膊。  

    「不要……不要拔出来……」高潮的波涛仍在汹涌袭来,妻子不想在宝贵的‘奖励时刻’错过半点快感,毕竟这是她用身体和放荡从男人那里换来的。  

    「那射在哪里?」何明知故问。  

    「射……人家的小骚逼里……啊……都射进来……射进来……啊……」  

    听此言他加速冲刺,释放着最后的能量,猛烈的动作如同窗外的雷暴般肆虐,若不是妻子经常锻炼塑造了结实紧致的翘臀,恐怕难以承受这样的撞击。  

    「射!射你的骚逼里,让你怀孕好不好!」  

    「好……啊啊啊啊……太猛了……受不了了……」高潮还未散去,又一波快感袭来,妻子任身后的男人蹂躏摆布,魅惑的粉目再次翻起了白眼,像极了被操坏的布偶娃娃。  

    「哦……」何广川低吼一声,身体的动作猛的停止,阴茎死死抵住妻子的蜜穴深处,他健壮如山的身体也开始颤抖,卵袋猛的收缩,大量阳精喷射进湿滑的蜜穴,在妻子的子宫内绽放,他就这样在我面前,把我最心爱的女人内射了。  

    「哦……哦……哦……」每一次阴茎的抖动,何广川都会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新的一注精液又会被发射到妻子体内,再被她温暖的子宫尽数吸纳。  

    「噫……」妻子有些失去意识,躺在床上嘤嘤接受着情人的喷射,「射……射进来了……会怀孕的……噫……」  

    ……  

    过了很久,两人才从极致的愉悦中醒来。何广川微微抬起下体,稍软的肉棒滑落了出来,妻子双腿还盘着他的腰间,几缕秀发黏连在脸上,两人双眼迷离,露出幸福的笑容,在深情的注视中又忍不住亲吻在一起。  

    穴口不断流出白色浓浆,顺着股沟滴落到柔软的床单上,淫靡至极,妻子用手一抹,涂着粉色亮甲的玉指间便粘上了浓稠的精液。  

    她展示给何广川:「哼,看你做的好事,射到里面这么多,怀孕什么办?」  

    何广川对着妻子小嘴亲了一口道:「刚刚你可是答应让我射进去,还说要怀上我的孩子,怎么,现在不承认了?」  

    妻子想起刚才自己高潮时放荡的淫态,本就红润的脸上泛起一片潮红,撒娇道:「哼,我不管,想让本小姐怀孕,想得美!」  

    「好,那就顺其自然,如果怀上了那就生下来,反正我养得起。」  

    妻子嘟了嘟嘴,佯装生气道:「你说的轻松,生孩子哪有这么随便的,孕检、备孕都不做,一点都不负责任。」  

    这话看似责备,却让何广川高兴不已,连我也听得出来,妻子好像对待这个话题认真了起来。  

    何广川兴奋地翻身又把妻子压到身下,一脸猴急地说道:「好好好!那我们去做孕检,我从明天就开始备孕,坚持锻炼,滴酒不沾!」  

    「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再说了,我答应你了吗,你就这么着急。」  

    「我能不着急吗,求你了老婆,答应我好吗?给我生一个宝宝,属于我们爱的结晶。」  

    何广川捧着妻子的脸,眼神里满是专情。  

    「可是……」妻子若有所思。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没关系,我们不着急,慢慢来,好吗?」  

    妻子只是看着他的眼睛,眼神里尽是浓情与爱意,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最大的爱意,莫过于心甘情愿地为他生个孩子。  

    何广川没有说话,他似乎也不急着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只是给身下的妻子一个霸道又温柔的湿吻,将她吻的意乱情迷,伴随着我的心碎,呻吟声再次传进耳朵。  

    「对了,川,这几天我在海南,有一人联系我来着,你猜是谁?」  

    「哦?还有人能联系上你?」  

    「郑阿姨。」  

    「我妈?」何广川表现得很是惊讶。  

    「前段时间你不害臊发了那么多咱俩的朋友圈,也不想着屏蔽郑阿姨,她以为咱俩复合了……她还留着我的联系方式。」  

    「我们本来就复合了呀。」  

    「切,她要是知道我还有老公,估计会把你打死。」  

    「我不管,我就是你老公,你就是我老婆。」何广川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仿佛真把自己当成了林佳的法定爱人。  

    「说真的,郑阿姨挺好的,她好像很期待咱俩复合。」  

    「当然,我妈一直对你念念不忘,她这些年可没少跟我提起你……你们还说啥了?」  

    「她说,你也不小了,该成家了,我觉得她说的对,川哥,你条件那么好,不如赶快娶一个吧。」  

    听到妻子的打趣,何广川一脸坏笑道:「好啊,明天我就去相亲市场挑一个,争取后天就娶回家。啊!干嘛掐我!」  

    「你再说你再说。」妻子在他身下假装恶狠狠地嗔道。  

    「我不说了啊,乖老婆,我错了,错了。」何广川急忙求饶,看来腰上那只纤手下手并不轻。  

    「哼!不理你了。」  

    「老婆,我开玩笑的啦,我现在已经有你了,怎么可能找别人,而且我告诉你,如果你不嫁给我,那我就打一辈子光棍。」  

    「那你也活该!」  

    「那好,我就为了你终身不娶,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孤独终老,这样你就不用为我伤心和难过了。」  

    「闭嘴吧你。」妻子粉拳不疼不痒打在他背上,算是原谅了他。  

    何广川用宽厚的胸膛压紧妻子,继续说道:「对了,我妈她跟你还说什么了?」  

    「她还说……她还说……」  

    见妻子害羞,何广川便猜到了几分,于是温柔的在妻子耳边轻道,「还说什么了,宝贝,告诉老公好不好?」  

    「唔……阿姨还说……想抱孙子孙女……」妻子的脸颊已变得通红。  

    「虽然我妈的唠叨很烦人,但这一次我很同意。」何广川浅浅坏笑,语气变得一本正经起来,「你说呢?」  

    「我……我哪里知道……」妻子眼睛转来转去,害羞地躲避着身上男人的目光。  

    妻子的媚态让何身体又起了反应,随后微微挺动下身,那幅度不至于再次深入妻子的身体,却仍旧让她发出来一声悦耳的娇喘,「嗯……」  

    床上的妻子两腿紧紧并拢,何广川的肉棒却消失了她的三角区间,不难推测出他应该是将龟头挤进了蜜穴口,妻子也主动夹紧双腿,好让下体的摩擦更剧烈一点。  

    「川哥……」  

    「宝贝……」  

    「其实刚才……」  

    「嗯?」  

    「其实刚才你快射的时候说……说射进来让我怀孕的时候,我好像又高潮了一次……」  

    「所以你也想怀上我的孩子,是吗?」  

    「想!」妻子撒娇似的嘟着嘴,彻底背弃了道德底线,毫不掩饰的表达着自己真实的想法,「哼!就想,就想,就想!」  

    「那我们一起努力,让我妈早点抱上孙子?」  

    「老公……我下面好湿……」  

    「有多湿……」  

    「好湿好湿……一想到一个新的小生命,有我和你的基因……」  

    「我们爱情的结晶,对吗?」  

    「嗯……我要……老公……插进来……操宝宝的小骚逼……」  

    「还是不带套吗?」  

    「哼!你说呢,刚才都没带。」  

    「那就……」  

    「啊~~老公……进来了……唔……好满……」  

    「啊啊啊!你好凶!啊啊啊啊!」被妻子一番话感动的上了头,何广川马上用力抽插了起来,他用不讲理的蛮干回馈着妻子对他的爱恋与倾慕。  

    「啊啊啊!好老公!你怎么恢复的那么快啦!啊啊啊啊啊啊!」  

    连绵不绝的叫床声是对他性能力的最大肯定,妻子美肉紧绷,仿佛每一下抽插都超过了她能承受的快感的阈值上限,只有通过歇斯底里的喊叫才能发泄出来,让自己不至于爽到晕眩。  

    「要不要给老公生孩子!」  

    「要!要!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要怎么做?嗯?」  

    「要被老公操!啊啊啊!都射进来!啊啊啊啊啊!」  

    「射到哪里?说清楚!」  

    「啊啊!射到宝宝的小骚逼里,子宫里……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老公……你的肉棒好粗……好大!啊!啊!啊!啊!啊!」  

    虽然今夜已经高潮了数次,但久旱逢甘霖的妻子体力依旧充沛,妻子双腿死命地绕住了何的粗腰,以便让肉棒能够更加深入,同时向上用力扭动屁股,迎合着他的抽插。  

    在天涯海角的海南岛,远离了北京的纷纷扰扰,没有工作和家庭的牵绊,再加上暴风雨声的掩盖,妻子变得肆无忌惮,放纵的淫叫着。  

    此刻对于她来说,什么道德,什么家庭,全是次要的,这一刻,她只要何广川,只要快感。  

    我看着那处本来只属于我的粉嫩蜜穴,如今却被一根比我更大更粗的肉棒蛮横地冲击着,心中酸痛不已。走到这一步究竟是谁的错?  

    极致的淫妻,极致的绿帽,剧烈奔涌的情绪快要让我晕厥,我急需给内心巨大的痛苦找一个发泄点,作为一个男人,哪怕是豁出一切,也要让这对奸夫淫妇付出代价!  

    「我操你妈!!!!!」  

    我抄起手边散落的鞋子,用尽全身力气朝床上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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