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得也不安生,姿势换来换去翻来覆去,一时面对我一时背对我,但都是心事重重的感觉,最后正面躺好,重重呼出一口气,对着天花板。
我仔细感受一下,加上看到她起伏的胸脯,她这时已经是有点气冲冲的状态,偶尔带出一下「啧」的怨恨语气声,双手抱胸,给人的感觉就是躺下来之后越想越气,愤愤不平。
一时又双手抱胸,期间也有冷哼冷笑,甚至连我都躺枪,被扫射一句,「两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听得我暗暗咂舌。
虽然母亲历来强势,基本是占理时绝不留情,但面对那样的父亲,还是选择了妥协。我知道其缘由,主要是以前父亲给得够多,也不理会母亲拿多少去帮助娘家那边,在这点上母亲是感激的;而她也知道赌鬼钱财并不长远,购置了东西帮助了亲人才是实实在在的,彼此也没什么长远计划,眼前需要用钱的问题解决了,剩下的本就没指望能存放多久,父亲要拿就拿。以前都是这么过来的,只是这次釜底抽薪,加上就在家中赌博更是令人厌恶程度直线上升。迫于无奈的妥协,终有不甘。
母亲终究也是个女人,面对这样的丈夫,总会有不爽的时候吧,总会把他的不堪摊开,认真审视吧。可恨只能给自己心情添堵罢了。
这种事情,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更生怕激到她,唯有安静如木鸡,时不时偷偷瞄一眼。说实话,我内心也不好受,这次算是在我这个家庭成员面前,暴露了看似和睦安稳的小家庭的深层次矛盾。我从小到大的无忧无虑乐天心态算是蒙上了一层阴影。
暂时也没有了继续骚扰母亲的心思,间歇性良心发现。
不过不管怎么样,我竟毫不怨恨父亲,我只祈祷,一切如他所愿。正如母亲平日讲的,他本质上对家人是绝对没毛病的,只是他自身那种劣根难改。希望在亲人的羁绊下,他能时时迷途知返。
[问你个事,你老老实实回答],突然响起母亲轻软的声线。
我「嗯」了一声,霎时紧张起来。一想觉得哪里不对劲,原来是她怎么就断定我没睡着呢?这么自然地就说话了。
母亲转过身面对着我,枕着自己双手,窗外残存的微弱光线照进房间内,我似乎能看清她脸上盈盈笑意,桃眸如星,特别明亮。像是拉家常一样问,「在学校有没有拍拖」。生怕我误会她会责怪我一样,又补一句,「没事你照说,没搞出大麻烦就行」。
我一脸黑线,她不会想到初中生搞大初中生肚子这么离谱吧。
一个女生的名字在我心间走过,我如实回答,「拍了,又好像没拍,好像都不算」。
「什么意思?」,母亲好像很急切,想知道细节。
「就是初二互相有好感的一位女同学,我们暧昧打闹了几乎一个初二。她初二暑假在QQ上跟我表白。不过初三开学后分班了,我太过害羞,又总觉得身边的同学都在凝视自己嘲笑自己;所以就没有怎么去找她,就送过一次礼物,散过两次步」。
「我这人有点难为情,居然就这样「相忘于校园」了。我也不知道这到底算没算拍过拖了呢」。
这是实话,我确实有个只能称之为暧昧的对象,还无疾而终,手都没拖过,主打的就是一个意识流恋爱。
听我说完,母亲好像松了一口气,先是微微点头,然后眼球上下翻转,思考着什么似的。我不明白她这时候问我这个问题干什么,当我说出了答案,似乎又跟她预想的很大区别,可她脸上又不置可否。不悲不喜,但又莫名其妙地纠结了起来,像做什么思想挣扎。
良久,她收敛表情,换了个正面躺姿,呆呆地说,「哦……没事……没事」,反应迟钝般才想起回应我的陈述。然后又说,「早恋其实没什么,只要不乱来」,越说越含糊,就是不明说所谓的乱来是什么。不过心照不宣了。其实相比于父亲,母亲确实比较开明点,父亲更像封建小农家长,早早监视儿子的情感状况。我记得以前,有人打电话来我家,他必然会在二楼分机偷听的。至于我为什么知道,他有一次直接说出我跟同学谈的事情。
沉默一会。母亲望着天花板,长长呼出一口浊气,感觉想定了某样东西,再扭过头来,迅速扫了我一眼,又摆正脑袋。
全程下来,我们也没说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所以任由房门开着,也没刻意压低声音,无所谓外面听没听到了。
不过父亲刚刚进来这一番「闹腾」,早已令我的邪念潜伏了起来,折腾了这么久,也有点累了,眼皮打架,正要入睡。
突然一阵体香洋溢,母亲掀开了杯子,下了床,动静不大,还是让我清醒了几分,我不由自主张开了眼睛,目光跟着她。
她来到门口,丰满身躯像雕塑一般定住,手按在门把上,往外看着客厅那边的乱局。门口将明与暗立体分割,母亲的身影挡住了部分光线,我置身黑暗中,一时分不清哪个更糟,到底是灯火通明的客厅更为黑暗,还是屋内更为黯淡。这一晚,两边,都有一些荒唐的桥段。
所有的黯淡都缠绕着母亲,难怪我觉得她的身影渐渐透露出一股悲戚与无奈,她久久凝立,静静注视。颇有博尔赫斯那句名言的神韵: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我给你瘦落的街道、绝望的落日、荒郊的月亮。我给你一个久久地凝望孤月的人的悲哀。
但我的神伤则很快消失。我看到母亲的背影,双腿圆润,并拢站直,身躯健美修长,短裤拉得有点上,背脊到臀部起伏明显,一小部分羊脂般丰满肥嫩的屁股肉颤悠悠的露出来,就像一颗成熟的硕大肉桃子,被衣物包裹着。这座丰腴肉山,散发着迷人的熟女气息,不需要什么动作,就荡漾到我心间,仅仅是视觉上,就让我感到此刻这个哀愁的女人那挥之不去的滑嫩酥香,恨不得跟她融为一体。
我的欲望迅速复苏,小鸡儿硬得要把裤衩朝天顶破!
没多久,母亲掩上了门,我们都渐渐隐没于黑暗之中。阿多尼斯曾写过的一句话在我脑海响起「关上门不是为了幽禁快乐,而是为了解放悲伤」。
虽然没有客厅的一线灯火,但还是通过窗户,偷来了一点光芒,不至于像一开始那样伸手不见五指,当适应了眼前环境,还是能看清一切事物,当然,除了颜色和神色。
母亲安静地回到床边。我没有收回在她身上的目光,我相信黑暗中,母亲看不到我痴痴的眼神,也看不到我胯下撑起的帐篷,所以也没刻意压枪掩饰,依旧人平躺鸡儿顶。
母亲从床尾踏上,正跪爬着回到睡眠位置。忽然我硬邦邦的小鸡像是被什么蹭了一下,是母亲吗?我不知道她是否发现了我的生理反应,但我能感觉到母亲的身躯停顿了半秒。
她没有躺下,而是看向我这边,我欲盖弥彰地闭上了眼睛。不一会,我脸上痒痒的,好像被发丝撩挠,一股成熟女人幽兰芬芳迫近,耳边传来母亲佯怒又狡黠又有点难为情的声线,「你再乱来试试,看我不把你……」,话说一半,就收住了。
接着是母亲躺好的动静。留个我一个愁肠百千的深闺怨妇剪影。
我们都没有盖被子。
可是我没乱来了啊,结束了啊,刚不是说着我的校园恋情问题吗,她为什么突然又这样跟我说。我的心蹦跳急剧,突然间不知道自己因何激动,神识有点迷糊。
当被情欲支配,寻常的人和事物开始生出令我无法抵御的诱惑力。我感觉到身旁的母亲,这个此刻有点哀怨悲戚和无助的熟妇,像是不知不觉中在房间内、在我周边留下了催发少年荷尔蒙的因子,是久经人事的女人幽韵,是丰满酥软身躯的活色生香,是似有似无的潮润温热的馥郁体香。只要她轻轻晃动身体,就能荡起让我迷醉的涟漪。
我像被春潮笼罩,小鸡儿无比的肿胀酥麻,不知咽了多少次口水,一切都让我连连提肛缓解,又反过来刺激得打冷颤。
我能感觉到母亲往我这边瞥了一眼,我的直觉告诉我,她在打量着我而后陷入深沉的思考。
我不禁猜想,不会是即使我什么都没做,她也能察觉到我的意淫与发情吧。
接下里母亲一动不动,但分明是看着天花板,她在思索,她很清醒,但她又被外面的动静和刚刚一幕影响而沾染了复杂的情绪。
我正郁闷时,外面父亲的一声爽朗开怀的吼叫传进了我耳朵,我不知道母亲有没有听到,很明显,他博得了一个好结果。
由于关上了门,有了一定隔音效果。外面传来的吵杂声虽然还能听到,认真听的话,还能听到某些说话内容,但不再尖锐凌厉。
开门的那段时间我心思全在「骚扰」母亲上面,没注意他们具体战况。这下我可以竖起耳朵认真听了,我仔细地感受着,主要是想清楚父亲的现况,我认为这对于小家庭的未来、他们夫妻的关系都至关重要。
不知道为什么,我松了一口气。而这时我开始注意到旁边母亲窸窸窣窣的小动静,好像很难受的摆弄着什么,没一会,安静下来。她好像在我们两个人的脑袋之间放下了什么东西。
我没看向母亲,可我总觉得这不是个寻常的时分,接下来也将很令人难忘,不过我内心不敢往很隐秘的方向想象。心却没来由地跳动澎湃,而后似被无形的大手攥紧,那是一种将要面对沉重的东西的自然反应,对于一个少不经事的中学生而言。
我渐渐闻到一种西兰花的香气,那是我家常用的洗衣粉附属香味。我睁开双眼,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推测。
这种清香似乎比往日我所闻到的更甘醇浓郁,在布料中流转过,在一个小小的空间,被成熟女性馥郁的体香冲撞,又被人体的温度激活,种种反应下,而变得如今的清幽醇厚,竟可以刺激得我的肾上激素急速大量分泌。
更像附着在玫瑰和百合上的露水,不对,是春潮,散发得微妙浓烈,又引人入胜。我猛的吸了几下鼻子,缭绕在我眼前的芳香好像还有温热感,不一定是母亲独有,但一定是美丽风韵的成熟女人独有。
我想起了母亲刚刚放在我们中间的物件。我忍不住了,扭头望过去。让我眼放精光,面前是一件女性胸罩,一点也不小巧,占满了我的眼眸。感觉到它还残留着母亲的体温和气息,我认真地猛嗅了几口。母亲还是那个安静的状态。
我把脑袋摆正,心更小鹿乱撞。然后我动作轻缓地用手抓住了这件女人的贴身衣物,光面布料柔软亲肤,有点滑溜溜的,但我丝毫不怀疑它的坚韧与能量,因为它承托的是一对丰满的肉团,它收拢的是母亲傲人的能对雄性产生致命诱惑的胸器。我将其轻轻盖在了自己的脸上,放在了鼻子前,欲盖弥彰地认为不会让母亲察觉。
我平静地嗅着,一股似是而非的奶香,或者说是奶子香?被我吸进鼻子,摩挲着,感受着它所剩无多的温热和女人体香。
这样就足矣让我的小腹胀痛酥麻了,因为能想象到自己正用嘴巴亲密地接触母亲那丰满滑腻的双峰。再想到母亲就在旁边,我就这样拿着它的贴身衣物做出这么变态的行为,有种触碰禁忌的刺激。不知母亲会知道吗,她会是什么感想。
主要是这种行为,代表着我对胸罩主人的沉迷、欲念,是身体燃烧着性信号。母亲看到她的儿子对自己执着而不知疲倦的邪念,内心会有什么波澜呢。我意淫着母亲的心理反应,是羞耻、慌张、不知所措、但又有一点茫然、动摇,甚至是好奇。
当一位母亲意识到自己的身躯竟对儿子有巨大的吸引力,被以青少年视觉欣赏,我不相信她内心没有涟漪荡漾,除了娇羞,应当还有一丝得意骄傲。
这些难以言喻的情绪或许只是我意淫的关于母亲的心理活动,可就是让我无比激动享受。
过于投入,我忽视了母亲可能的训斥,嗅胸罩的声响变得粗重明显了。
「痴线」,突然,母亲故作嫌弃、鄙夷地说道。但她没有恼怒的意思,也没有转头看我。
母亲这声娇喝让我停止了手和脸上器官的行为。是,感觉她还是强势主导的一方,面对儿子不可避免地有一一种过来人的经验优越,但貌似与她真正的意图显得有些割裂。
我不知道母亲是否有脱胸罩睡觉的习惯,但据我以往观察她进房间前的结果,应该是没有的,当然这是那个年代小镇女性的健康意识淡薄,不像如今的女性有了舒适自由、健康至上的主张;而且这晚,刚刚长时间,也没脱。
为什么现在突然脱了,明知道旁边的我对这有觊觎之心;为什么把胸罩放在我脑袋旁。这是不是代表着她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是一种暗示,不对,明示?
想到这,我全身细胞变得热烈起来,气血翻涌,我不得不尽力凝住激动得要发颤的身体。
我悻悻地放下了手中,脸上的胸罩,像对待一件宝物一样放置于原来的位置,而后如同从没上过战场但又憧憬过无数次,有了充足的心理准备的士兵,紧张地等待着将军的指示。直觉告诉我,会有的。
因为在过去一小段时间,我看到了母亲情绪变化的复杂多样,领会了她产生了一种从哀怨、忿恚、不甘扭曲而成的「狠厉」。
我能理解,生活的荒唐像高明的毒药短暂侵蚀了她的思维,但最终的「牺牲」品却是她深爱的儿子。只是,我们都清楚,作为儿子的我并不无辜。不管怎样,这剂毒药为了引诱我们吞下去,往往赐予我们从没体验过的难以抵御的身心快感,那么沉沦一刻又何妨。
咫尺之间带有馨香和女人体温的内衣是个明亮的信号。虽然万分躁动,但我还是干巴巴地等待着,像等远方的山洪奔涌到身前,等未知的雪崩覆盖我的身躯。
我能感觉母亲的身心也不平静,在沉重地呼吸起伏,过了好久好久,她说话了,像是咬咬牙又在内心模拟了跺跺脚,谨慎又不满,「要是想睡觉你就睡……不睡你就赶紧……」。听得出「赶紧」两字后面本来有其它内容的,出于羞耻而收住了。
我懂你的扭捏矜持,你懂我的怯懦色心。
不过这一刻,母亲身上能令我担忧、恐惧、怜爱、不可逾越等等特质荡然无存了。只是一朵等待少年去采撷的娇艳花朵。
我猛地转过身去,面对母亲这具成熟欲滴的女性肉体,她在我还没落定位置时就迅速闭上了眼睛。像是不好意思看着接下来的事情,也像是鼓舞我什么,生怕我接触她的目光而胆怯。
我的手探进衣服放在了她的小腹,感受平滑和温度,那温软手感,一刻不停侵蚀着我的意志。脱掉了胸罩,被纯棉薄T充分勾绘的胸部一样饱满丰隆,随呼吸浅浅起伏,像锅里的面汤徐徐飘出诱人蒸汽,区别在于一个勾动食欲,一个舒悦色心。我把手抽了出来,隔着睡衣抓住母亲一只丰乳,我试探性地往这软如面团的肉团上捏了一把,落入耳里的,是母亲嘴里发出气若幽兰的细细呻吟声。
与之前相比,母亲的反应来得更及时,或许因为她放下了部分心房,调动了一丝情欲。听着母亲这难以自抑的呻吟,我很是激动,小鸡儿像有了无限活力,我粗狂了,膝盖支起了上身,双手使劲地揉捏她绵软的双峰,十指都微陷进乳肉当中。
「嗯……坏……坏孩子」,听着母亲这一声娇嗔,再联想到平日那个强势的母亲,她怎么能这样纵容儿子,她怎么有引诱自己儿子的姿态,在这种矛盾中,让我有了极大的满足,情欲也再度攀升,更加癫狂。
「别……你干嘛」,在母亲一声娇呼中,我把她的T恤卷了上去,露出了她硕大的乳房,乳香更浓烈。我想起广东人对女人双峰俗气的称谓——车头灯。还真有一丝这么感觉,眼下这对晃悠悠的乳房,在有限的光线里也让我觉得闪耀无比,又像一对依靠的白润如雪,像线条优美的蒙古包,圆滚滚的乳肉、早已挺立的蓓蕾,晃荡着动人的余影。
被儿子打量自己胸前的两坨迷人脂肪团,母亲无比羞赧,她自欺欺人地侧过头,不敢直面我,她声线发软发颤,「别……别看了……黑灯瞎火的看什么呀」,随后小腿还碰了一下我的脚,以示不满。
看着母亲这样的反应,我得意无比。
接着我双手往双峰抓了上去,即使这样,我身躯没有压在母亲身上,手肘支撑,分立两边,还用上了核心力量,让抓胸的双手没有垂坠力,因为我怕我的重量会压破身下的绵软酥弹。
母亲的丰乳本来因平躺而略微向两边瘫软,如今在我手上聚拢,重新隆起,我轻轻抖动,虎口处的乳肉荡漾,我故意作出这样下流的动作,想让母亲又更多掺杂情欲和羞耻感的反应。
「嗯……嗯……你干什么呀」,细碎的呻吟继续响起,又有娇嗔,但再无其他。
无师自通,我俯身下去,追逐着那股奶香源地。
像个馋嘴小孩面对糖果,母亲胸前娇嫩挺立的乳头被我粗野地含在嘴里,大力啜吸,牙齿轻咬,伸舌舔逗,不断地翻挑舔吮,灼热的气息扑撒在她的胸前,卖力地将那暗红的蓓蕾吞进吐出,我不懂什么前戏概念,我只知道要用尽嘴上解数,恨不得用嘴巴融掉这两坨套牢我身心的胸器。
乳香入心入脑,恍惚中,又化作火热气息,打在她滚圆的高耸上,最后呼吸像是要吸尽这具丰腴肉体散发的所有余香。
「啊……你轻点!」,母亲娇拒悠还。我忍不住抬头,居然对上了她明晃晃的眼神,我不受控制地得意坏笑了一下,这一笑,似乎儿子的面貌迅速在母亲眼里褪去。
「呀……你」,不知为什么,母亲又羞又气,瞬间用小手臂挡住了她自己的眼睛,昏暗中也能让我感觉到她此时脸上红潮浓烈醉人,扑鼻的熟女香气更是诱人,让我心神一阵摇摆。
我盼望了好久好久,终于看到母亲在我面前展露女性被情欲缠绕的韵味魅力,柔情母性与媚惑女人味交织,让少年的我坠入了最销魂的峡谷。
我重新埋头,死死攥住两只乳房,在微弱光线下似乎也能看清滑腻乳肉下青筋脉络,在我眼前不断放大,证明着这双峰经过了比我当下年龄长得多的岁月,也证明了它的硕大。我含住了娇嫩的乳头,再次饥渴地舔舐吮吸。
「嗯……」,母亲颤叫一声,双腿似是很难受地糯动了几下。随着修长圆润双腿的不受控小动作,我感觉正有一股腥臊温热气息升腾蔓延,钻进我鼻子,我大脑,让我口干舌燥,控制不住身体的狂奔。
嘴巴在母亲弹软的乳房上,来回巡游了许久,整座山坡乳峰被我的口水涂抹遍,散发出湿润光亮,显得十分淫靡。这幅淫靡景象,居然是一位儿子在母亲的敏感部位上造就。
房间外的人包括我父亲,乃至这个山村、小镇,哪会有人能想到,在这个风雨交加的晚上,上演着禁忌颠覆的戏码。
「嗯……慢……哼」,母亲断续泄出轻吟,随后像是抿住了自己嘴巴,只剩下粗重呼吸。
长时间双臂支撑身体重量,我感到有些累了,嘴巴、脑袋不得不暂时离开了这对大奶子,我改用手掌支撑着上身,得到一些歇缓,但我还是痴痴地看着母亲,先是看她的神色反应,只是看着此刻母亲的情动羞媚,心理快感不比直接触碰她的宝地少。
相信我,如果你有一天能近距离地看着你母亲在你面前展示这样的姿态,你所有道德禁忌人伦都将崩塌。
我的手,我的嘴巴,都离开了母亲的上身,我没有在撩拨她了。可她依旧一手遮盖自己双眸,还微微侧头,一只手紧握拳头,双腿不自觉地交叉、摩擦、弯曲又伸直,不断循环变换,伴随着一声妩媚,「嗯……」。
如不是我有了「一定」经历,我一定会被母亲此刻的状态逼得疯狂。那些下流的小黄书没说错,女人到了床上,基本都有会气质的转变,变得柔美、温润。在丈夫眼里是寻常,但在儿子眼里就是危险又快乐的漩涡。
似乎能感受到我炽热的目光,母亲放手露出双眸,脑袋摆正,诧异地看着我,睫毛快速闪动几下,眼神有了几分不符合她年纪的羞赧,又有春潮弥漫,随后转羞为嗔,白了我一眼,打了一下我的手臂,嗔骂道,「你看你什么德性,干嘛这样看啊妈」。
而后她咬紧嘴唇,似有不甘妩媚,把这个沉寂又喧闹的夜,渲染成让我感觉异常干燥的色彩。
面对着一个浑身散发着浓郁女人味的母亲,我已经失陷了。我连连咽口水,嘴巴微张,强忍着毁灭一切的冲动,对,作为处男青少年,看到母亲这样的极度反差,无法平稳承接,只会扭曲出一种毁灭一切的冲动,似乎这样才好受。
母亲眼神未移,我就率先投降了,我赶紧把目光移向她的丰腴肉身。
打量着母亲半裸的身体,品味美艳熟妇的风情,她丰润的腰肢线条很柔美,尚算平铺的小腹柔润细腻,微不足道的小许赘肉与那在昏暗中也令人无法忽视的剖腹产留下的小道疤痕,反而宣告着这幅身体熟透得可以容纳少年的鲁莽与生疏,也明示着她的身份,我与她之间的牵连,总之别有一番滋味。
母亲胸前一对半球形迷人的丰乳,因为平躺抵消了部分地心引力,像流动性十足的水袋,软乎乎地摊开,只是依旧倔强地保持圆滚滚的形状,这两坨肉随着母亲呼吸的急促上下弹动着,又像两团松软的布丁,在我面前颤巍巍地闪动着光晕,挺立细长的蓓蕾像一个旋转过来的子弹射入我视线,让我浑身火热,目晕神眩。
无法抵御,我上身沉重压下,斜趴在母亲身上,枕着她软绵肉肉,我的身躯不受控制地小幅度抖动,气喘如牛,滚烫气息恰好打在母亲胸器上的蓓蕾。
「呀……重死了」,母亲也是一声娇呼。
我听着她急促的心跳与脉动,在我鼓膜中不断放大。但我这一串反应,在母亲眼里就像是泄了气一般,她捕捉到了少年人的生疏与稚嫩。
她嘲弄道,「呵……你呀……还是长不大的小孩」。似意另有所值,我的好胜心还没发作,小鸡儿就强烈跳动表示抗议了。
我噙住一只蓓蕾,并用牙齿研磨,以惩它主人对我的看轻与挑衅。
「嗯……你轻点……别把我这咬坏了」,母亲像受到小电击般泄出悦耳颤音,每个音符都带着抖动。我不仅阿Q精神地内心窃笑,哼,这就受不了啦?还敢轻视我小看我不。
接着我一只手直接摸到了她大腿侧,用指腹上下摩挲,胡乱画圈,母亲的大腿健美紧致,说实话,我也没摸过小女生的大腿,或许母亲双腿也不算嫩滑细致,但总归是女性的肌肤。过去三十多年,母亲有西南边陲山区山水的哺育,也有粤西的风情滋润,虽稍事农耕,但她双腿手感在我而言绝不粗糙,健美弹润又不失丰腴。
摸久了,我也忍不住抓,捏一把。
母亲还想胡乱地糯动自己的双腿,我小孩子心性上头,直接按住了,不让它再动。似乎这样做,能阻止母亲抚慰自己,能抑压她的欲情,能让她最后像紧绷的弦突然断裂,产生更羞耻的反应,在她儿子面前。
「嗯……嗯……作怪」,母亲娇喘中还不忘呵斥我。
我能感受到,双腿根部交汇处,有一股我熟悉又迷恋的温热潮湿气息,于是我加大「教训」口中葡萄的力度,直觉告诉我,这样也能让母亲下面的潮润不断放大。
我听到母亲深呼了几口气,然后她拍了拍我的背,声音有些柔蜜甜腻,「死孩子……你还想这样弄到什么时候」。
一开始听到这话,我以为母亲在下「逐客令」,她想停止这场互动了。
又过了一会,母亲双手扶着我肩膀,蓄力把我搬开,我像是个任由摆布的木偶,百般不情愿,但还是顺从她的动作。
因为我又隐约感知到,母亲那话,或许有另一层意思?催促我下一步行动?
她也开口了,戳了一下我的脑门,说道「啧……还这样你就给我睡觉去」,略有不满,声中藏怨。
我回到了正面躺着的姿势,顺带用手压了压自己硬如钢枪的小鸡儿,缓解,不对,应该说加深它的肿胀酥麻,舒爽得一激灵。
母亲突然间就安静了,呼吸都不再急促。房间落入奇怪的沉寂。
「唉,都不知怎么说你才好……」,母亲好像摇了摇头,语气有些无奈,还有点不满与失望?
母亲撑起身体,看了我一眼,「啧」一声。然后整理穿戴好衣物,她下床了,在打开门的一瞬间,我看到她被短裤包裹的圆臀,在客厅照过来的灯光中耀眼起来,随着她跨步走出去而臀浪生风,留个我一个肉感十足,肥而不塌的深刻媚影。
大概两分钟后母亲回来了,只是忘记关紧门,可能习惯了,留有半手掌宽的裂缝,让房内的视线清晰了不少。
我想她是去上厕所了。
「听说老板娘去黄叶塘那个农投上班了?」,外面说话的声音也更清晰地传了进来,我们那里的大人都喜欢称呼男性朋友的老婆为老板娘,不管她是做什么的,一种平常称呼而已,就像是你们称呼朋友老婆为嫂子一样;这个人自然说的是我母亲。深夜,我们都没睡,门没关紧,刻意去听,是能听到的。
我感觉母亲怔了一下,我也萌生了一种奇怪的兴趣,突然很想听听,外人会不会继续提到母亲,会说些什么?让我有种窥私的满足。
说到母亲的工作,父亲倒是来了兴致,想必也是眉飞色舞的,将其中曲折,人事走动,大概支出,一股脑地描述了一遍。具体说啥不重要,我就不赘述了。
听父亲说完,然后有个人说,「老黎这下你就爽咯,老板娘捞着好工作,打瘸脚都不用愁」,我认得这人,就是上次跟我们一起在县城活动那人,他在邮政上班,扎根本土多年,对一些大体制内的机构比较了解。
又有个人调笑说道,「照我说,黎老板等老婆养都成了,还用得着山长水远去外省开泥头车」。「就是,农投的工资绝对够你家庭开支,有人兜底,你搞赌都可以放开手脚了」,另一个人附和道。话说回来,我们那里倒是有个「超前」的现象,即使大男人主义照旧存在,即并不抵触靠老婆,靠亲家,说难听点,就是吃软饭,他们甚至会沾沾自喜。我平时都听父亲提起很多次,哪个朋友的亲家如何如何支持,哪个靠老婆发迹飞黄腾达,满是向往。
父亲则淡淡回应,「没那么夸张,就是找份工随便做做,好过专职耕田」。「得了吧,要是这么一般,你们会大费周折死都要进去」,「你不如让老板娘直接回去飞机佬的石米厂」,邮政佬揶揄道。我听得出,他们都有些羡慕且酸溜溜的意思。
邮政佬继续开口,「话说回来,农投挺杂的喔,要接触市里面的人,还有各路小老板企业主,嘻嘻,老黎你就不怕老板娘碰到些奇怪的人」,他说的有点神神秘秘的。我看了看母亲这边,总感觉听到这话之后,她耳朵都竖了起来,好像想继续听到些什么。
父亲似乎能听懂背后的意思,嗤笑道,「你都正傻逼,还以为十八二十的姑娘咩」。
邮政佬则回道,「话不能这么说,有些权贵或小官就好这一口,加上客观来看,老板娘可不差,十八二十的姑娘都没这味道」。邮政佬在镇上,平日跟大小公务员来往不少,他可能真的见识过一些龌蹉。而且,乡镇赌徒,确实是很粗鄙的,男女那事,他们更赤裸裸。
这种话对幼小的我的心灵是个巨大冲击,当听到自己母亲可能会被觊觎,当旁人在佐证她的魅力,我的心情是很复杂的。同时,我对这个邮政佬产生了厌恶心理,他能说出这种话,想必一些歪心思是有可能在他身上滋生的。另一方面,对母亲的被认可,我也很受用,只觉她的魅力又再放大了。
我观察了一下母亲的反应,她也呼吸一滞,似乎不能平常面对这类话。
父亲倒是心不在焉,淡淡回应,「行了,看牌吧,别胡说八道了」。
但另一个人对这话题方向很有兴趣,这个人我也认得,是个父亲一个老朋友的儿子,才二十岁左右,他爸干的偏门,跟我父亲偶有「业务」来往,如今子承父业,他也跟我父亲厮混在一起了。母亲还因此讥嘲过我父亲,居然跟小朋友玩,真是滑稽。姑且称其为猴子吧,因为瘦骨嶙峋的。
猴子是个流里流气油嘴滑舌的人,典型的乡村不良青年。他笑吟吟说,「黎老板你还真得注意一下,好歹老板娘那身段。啧啧啧,被人惦记不出奇哦」。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别人对母亲外在的评价。说实话,母亲不是那种花枝招展的人,平日穿着朴素,从小到大也没听说过谁对她外在的赞许。当然农村有它的审美模式,最多说某个女人嫩、老,不会评价身材。如果不是这群赌徒,我还真以为乡镇的男人都很淳朴,都对女色不感兴趣呢。
平日父亲的死党经常来我家,也是宗亲兄弟,我没发现他们对母亲有什么不正常的窥视,也从不谈论这方面。但今晚这群三流九教赌徒确实不一样,他们是老司机,他们能看到女性的魅力。
我内心的危机感忽然强烈起来,这不是什么好事,我甚至联想到那些欺男霸女的旧社会乱象,很难不将母亲代入进去。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
不知为什么,我有种冲出去跟这些人摊牌、警告他们的冲动。也可能是我「敝帚自珍」加上被迫害妄想症吧。想法很荒谬,好在我家族尤其是父亲,在附近几个镇,都算是黑白通吃,正常来说不会发生那些不好的事。
说回现场,猴子说完那话后,父亲开口,颇为骄傲,「自己地头,万事无忧」。
邮政佬这时插口,总觉得贱兮兮的,「猴子好像很欣赏老板娘哦,你可悠着点,小心黎老板沉你下山塘」。
又不知谁加了一句,「猴子原来你好这口,老板娘要是大多几岁,都能当你妈了」
然后是一阵哄笑。
听着对自己妻子的「非议」,父亲肯定是不爽的,不耐烦地说道,「行了,都TM放狗屁,还玩不玩啦」。
再看我旁边的母亲,已经躺回正面,只是呼吸急促了几分,双腿都在轻微交错扭动。T恤下起伏的乳峰波涛汹涌,隆起的两座山丘一起一伏十分诱人。
猴子则不以为然,继续说道,「你们都不懂,其实整个XX镇我最羡慕的就是黎老板,要是我能娶到跟老板娘差不多的,少活十年都愿意」。
这话已经很明显了,不管猴子有没有歪心思,但他对母亲的赞许是确定的。
这话传来,母亲的行为惊呆了我,她一只手插进了自己双腿间,当然没有伸进裤子里,似乎在缓解什么不适,手随大腿摩擦翻动。是啊,被一个只比自己儿子少几岁的男性「爱慕」,很难不产生异样的感觉。
而我,听到猴子的话竟也萌生了一种亢奋。我绝对没有日后人人喊打的所谓绿母情节,这是意识到一个年纪大不了自己多少的男性对母亲可能存在非分之想,反而彰显了母亲的神圣不可侵犯性。
因为这个毛头青年是不可能如愿的,他一辈子都只能意淫。而我,却能跟成熟风韵的母亲朝夕相对,甚至可以一亲芳泽。我何其幸运,拥有的比别人的多,意识到这点,能不兴奋吗。
母亲扭脸看了我一眼,她没有发现我眯着眼偷窥她,以为我睡着了。
然后母亲重新翻身背对着我,右手搭在自己一双健美圆润大腿背对着我侧身躺着,不一会,这只右手再次滑到了大腿中间,夹着手背。T恤已经掀起一块,露出一大截皎洁光滑的腰背,丰腴的屁股很圆,我隐约听到母亲略微粗重的呼吸声,而那成熟丰美的姣好肉体也在微微颤动着……她在害怕什么还是紧张、抑或是简单的动情什么?明明此时我什么都还没做。她要做什么啊。她怎么能因为外面的登徒子几句话就乱了阵脚?
这种信号很不妙啊。
突然,邮政佬很不正经地说了一句,「要是你遇到老板娘这种,我看你不止少活十年,小心被……啊哈哈哈」,最后的话,他没有完整说出。可我隐隐约约能GET到他的意思。
加上有个人搭了一句,「哈哈哈就是,你问问黎老板是不是经常腰酸背疼」。他们都笑得很放肆。
母亲身躯一震,上面的话似乎能侵袭她的心理。而听到这些人的调戏话语,父亲居然没有生气,只说了句,「我都懒得理你们」。
而这时母亲不安的扭动更大幅度了,圆润诱人曲线划出道道勾魂摄魄的涟漪,直冲我脑海。我也忍不住了,隔着裤子紧紧捂着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硬起来的鸡儿……
我咪着眼睛继续看着母亲浑圆挺翘的屁股,那饱满肉丘猛然抖了一下,然后紧紧收缩在一起,再次松开来,臀上的肉浪稍稍一晃就像一块软腾腾的白豆腐。紧接着母亲弹润酥软的臀瓣又是连着抖动了几下,一夹一松的屁股肉浪晃颤。
母亲到底在干什么?难道外面那些登徒子说了几句话也能刺激到她?这幅奇异景象看得我脑袋嗡嗡响,不禁让我想象着母亲此刻那成熟的沼泽地滑腻水分遍布的样子,伸进自己裤子里,紧紧捂着自己的小鸡儿揉搓着撸动着,安抚它猛烈的跳动。然后听到母亲软软的叹了口气,「唉……」
这种情形下,我没听清父亲说什么,只是听见母亲鼻息里发出柔柔的「嗯……」的一声,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销魂的极其细微的娇喘声,本来不断糯动不安分的双腿猛地并拢回来,又夹在一起夹得更紧了,能听到大腿内侧相互撞击发出的「啪」一声沉闷声音,那T恤下丰耸乳峰急剧的起伏着。
男的会手淫是个常识,而从我回忆的小电影来看,我想起来女的也会自己给自己快乐,只是很少人会谈及。
母亲难道也会这样?而且母亲这么淫荡(原谅我又用了这恶俗的词语形容自己的母亲,实在找不到替代)的吗,因为外人几句话,就忍不住自己安慰自己。她如果这样,岂不是让外人的觊觎有了践行的可能?不行,母亲必须保持那禁脔般的神圣,我暗下决心,我一定要在这种可怕的事情发生之前,彻底占据母亲的禁忌余地。
过了有好几分钟,母亲扭头看了我一眼,不对,甚至是白了我一眼,又摆正了脑袋,她绝对看到了我张开双眼盯着她,但她居然毫无反应,就像是旁若无人,一脸的无所谓。
她是觉得我什么都不懂,还是说因为有着母亲的威严而可以率性而为,掌控一切,压根不用理会我的看法与想法。
今夜她真的褪去自己母亲的形象与身份了?她这样的转变虽然为我满足淫欲提供了便利,但离我设想中的大相径庭,我想看到她是在被母性裹挟下的动情与骚媚,我想看到的是人伦禁忌与女人天性的矛盾纠缠。
而不是现在的突兀,过于大大方方,虽然她没主动对我做什么说什么,可避讳已被她暂且彻底放弃了吧。越是这样,我的邪念越隐忍淡去。如果是我不在场,而是偷看到她这样的表现,说不定我还会刺激得丧失理智;偏偏我在场。
但又有点不一样,她似乎是听着外面的胡说八道而有了奇怪的举动。当我意识到这一点,她那令人销魂的女性魅力又在我心间慢慢放大。我的心亦重新蠢蠢欲动。
是的,我的内心也有各种复杂的转变活动,但请你理解,我只是个稚嫩的小处男,我很难从母亲的表现中得到自恰,这也很正常。换作谁来面对这种事,恐怕都会跟我一样。
但无论怎么说,只要生理功能还正常,我最终还是会沦陷于性欲望中,所有自以为高尚的奇怪想法都可以抛之脑后。有时候只要一丁点火苗,就会燃成熊熊烈火。说来就来。
母亲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又扭过头来,眨着明眸,像狡黠又俏皮,开口道「刚刚你在看什么?嗯?」
她知道答案,这不是向我发问,更像是提醒我一些事。但是我窘迫了,我回应不出任何话语。我避开了母亲的目光。
我能感受到母亲轻轻踢了一下我大腿,有些没好气地说,「一点也不醒目」。
我不明所以,转过头疑惑地看着母亲。
而此时没母亲那眼神意涵说不清道不明,我瞧着仿佛闪着幽幽蓝光,在夜里特别明亮,我觉着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母亲这话太令我想入非非了。
没等我回答,母亲眉眼藏情,柔声道 「肯去睡觉了吗」。很像日常中我们母子和谐温馨的相处时段,核心是她母性泛滥下关切我的一切包容我的一切。不过现在除此之外,好像也多了其他的含意。
我感觉心脏猛地收缩,似乎要告诉我,不能说要睡了,于是我鬼使神差地木讷地摇了摇头,我确信这样能得到自己一直所渴望的东西。
我能感到一些温柔笑意在母亲脸上泛起,她好像很欢愉明媚,而又能容许我的「小」错误小心思似的,她抬头看了看门口裂缝的光亮,接着又戳了一下我的腰间,佯嗔道「去把门关紧」。
这像是某种隐秘的指令把,需要我亲自去验证这背后答案。想到这,我小腹升腾的邪火就窜了上来。我感觉我整个灵魂都窜出了身体,只机械地下床,走到门前,把门关上,看着门缝的光线逐渐消失,让我有堕落快感的黑暗一面则开始现形。
心跳加速让我有些闷,我深吸几口空气,举起手,慢慢地按下了门把的内锁,这扇门,从外面打不开了。
第十六章
道路依然漫长,失眠仍将继续。在无限光明的幽暗深处,翠鸟正在打洞,两只蝴蝶相拥而眠。
——章题记
我不知道我呆立了多久,浑身像是被电流不断击打,是颤栗的,但我的心绪却像是游离于身体外。渐渐地,眼前演变成我来到了一个危机四伏的原野,前面是茫茫一片平静无波的水面,突然,出现一个衣着朴素的妇人,可见她脸上不明显的岁月痕迹,但风韵俏丽,她缓缓招手,要招我到她那边,我的脚步不受控制地向前挪动,似乎那里是安全的;但内心还小小警觉,静影沉璧之下,谁知道藏着什么东西呢。
我双脚已经快踏进那水面了,下一秒,一脚踩空,如履深渊,把我从想象中惊醒过来。在那一瞬间,有呼喊声传来,是这个幻想中的妇人?还是我身后的母亲发出的?
「黎御卿……」,我蓦然回首,微弱光线中,母亲好像双手往后支撑着上身,向我望来,似是关怀的目光;被子滑落,胸部饱满地沉重,在呼吸中格外突出,让人无法忽视。我在门前,怪异地站立了很久很久。可母亲此刻没有表现出疑惑,似乎这是可以预见的。小孩子的心智还不足以强韧应对出格的事。
「傻子,还站那干嘛?」,母亲佯嗔道,声音充满了母性温柔,也有女人的娇羞。
我走神地呆呆回了,「哦……哦」,像是刚从惊魂未定中缓过来的人。虽然我这人读书嘛很聪明,在一些事情上也「老奸巨猾」,但又经常容易走神,反应慢半拍,母亲大概看到我还是这个样子,忽然轻声地笑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这时母亲的笑声听起来和平时不一眼,不光温柔悦耳,还如同有根绒毛在我耳朵里轻轻挠动似的,听得我为之一振,而后全身都酥酥麻麻的;那笑声又在我耳朵鼓膜震动,拨动了我心弦,顿时整个房间都像明媚了起来。
她眼角眉梢都仿佛荡漾着笑意,我感觉眼前这个生我养我十多年的妇人,都好像年轻了好些岁月,但不陌生,刻在身上的母性气质湮灭不了,那股亲切感连通我身心。我痴痴地看着此刻在我眼里容颜变得无比艳丽又怪俏的母亲,我脑子一片迷糊,心中有好多话想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隐隐觉得,我与母亲之间似乎有了什么改变,却又说不明白,记忆中母亲从来没有用这种目光看过我,这种让我又紧张又高兴的眼神,她只给过我父亲。
或许感到我异样的目光,母亲不只是白了我一眼还是瞪了我一眼,但笑意没有收敛。我只觉此刻母亲不是白玉兰康乃馨,而是饶柔的高山野花,看似平淡不起眼,却有独特的神韵;竟又能捕捉到有一丝可爱,加上一丝狂野,就像一只小猫,轻轻抓挠我的心。
这一眼,我小腹那团火焰被点着了,大有席卷身心之势。
这时母亲说了一句话助推了一把,「那我自己睡了哦?」,不像陈述也不像询问,更像是一种提醒或催促。我的心脏都差点漏跳了一拍,一度以为自己耳朵是不是出现了幻听,母亲却神色如常,大大的伸了个懒腰,玲珑起伏的曲线展露无遗,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对于一个青春期血气方刚又有畸念的学生哥来说,杀伤力有多么强大。然后她扫了我一眼 ,放下手臂躺了下去。
又圆又大的臀部和健美修长的双腿更是让我久久不忍移驻目光。她是如此风韵醉人,让我心中忽然涌上一阵冲动,想要爬过她长腿尽头,像最虔诚的信徒敬奉神灵般去亲吻她走过的足迹、土地。
我机械地迈足向床头走去,正要先坐下来。母亲突然起身,去把蚊帐放下来。在床尾那端,母亲要跪爬在床上,磨盘般的圆臀向着我这边,随她摆蚊帐的动作而左右摇晃,像是这只熟女丰臀它有了自己的生命和思想,在引诱我去亲近它。
我的鸡儿已经快顶穿我球裤内裤,感觉下一秒就得破布而出。
来到床头这边,母亲摆蚊帐的过程中,又瞄了我几下,但是没说话,仿佛我不存在。在这能看到她胸脯波涛汹涌,带动了衣服的布料。
凝视总是容易被察觉,母亲又看了我一眼,继续弄好蚊帐,只是不知道是否看到我下体顶着裤衩的坚挺。她不管我,重新躺下了。
我掀开蚊帐,侧身坐下,面向母亲的身躯。这时母亲的睡姿转为半侧半趴,臀部斜着向上微翘,浑圆双腿交叉弯曲,窗外可怜的光线下,竟有些泛着温玉的感觉。她很安静,只是,枕的却是自己的双臂,这不像是一个要入睡的人行为。
我突然好奇地看了一眼蚊帐。为什么刚才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落下呢。关上家门,藏起一个家庭的小秘密;而在房间内落下蚊帐,在我眼里是加了一道两性亲密关系与外界的屏障,幽禁私密,蚊帐内空间不大,却是可以供男女遨游的宽广天地。
空气流动没那么自由了,但从母亲身上散发的那股成熟女人体香更清晰地在我周边萦绕。我觉得眼前是个难以攀爬的山峰,一具丰腴肉山,年少的我实在没有必胜的信念驾驭,也是目前的自己没有勇气和强大内心爬过的深渊。这是我情欲高涨的情况下依然紧张犹豫,乃至出现幻觉的主要原因。难道我也落入了叶公好龙的桎梏,当你原本只能在幻想中追求的事物呈现在眼前,你就差一步了,但那一步没那么容易迈出。
房间内落针可闻,我口干舌燥,好在,那浑圆的轮廓一直在「挑衅」我,也「鼓舞」着我。我哆哆嗦嗦地伸出右手,想把它控制住,我讨厌这种莫名的被牵弄的感觉。
手还在半空,母亲忽然回头,只是身体没有完全转过来,我悻悻地收回了我的手,即使到这个地步了,即使刚刚做过如此多越轨的行为了,我还是不太敢在她目光下放肆,很矛盾,但作为儿子确实还有些敬畏。
母亲面无表情,依旧没说话,不过眼睛睁得很大,像是要看清我,也像是要把我拉进与她的眼神交流,让我读明白她此刻的想法。
很像钟丽缇主演的那部《晚娘》:晚娘趴着,上身裸露,光滑细腻的背部肌肤和充满身体健美感和女性独特魅力的背脊沟大大方方在小男孩面前展示,小男孩帮晚娘冰敷,体温与气温作用下,冰块渐渐融化,手指得以滑过肩胛和美妇人的皮肤。美艳胴体在前,冲击着男孩的心灵,浑身不受控的颤栗,他内心一定有想法极力忍耐,以至于手上的动作杂乱而后停滞。细微的变化,钟丽缇饰演晚娘能感觉到,她是个久经人事,很懂男性的成熟女人,男孩也是男性。
晚娘支着上身回头了,只是手掖毛巾,挡住胸前风光,无声地看着稚嫩的男孩,表情不喜不悲。最后男孩爆发了,扑了上去……(十几年没看过了,回忆的可能有点偏差)
此时的母亲,就跟电影中钟丽缇这个神色十分相似。虽然她没有裸露上身,我也没有给她冰敷。
这样的打量并非抗拒与说教,她像是要再看清楚身后的人是谁,似乎这样看着我她才能思考接下来意味着什么,会对两人造成什么样的影响,未来该如何面对,当然,也像是在说服自己,和询问我确定要跟随自己内心吗,最后则是鼓励我的意味。
我没有像《晚娘》男主那样扑上去,反而是显得正襟危坐般慢慢正面躺下,在母亲的注视下,躺下后才感到心脏的跳动剧烈了,扑通扑通,像是要窜出我心房。
我不敢看向母亲,自顾自做着心理疏导。我感觉母亲就这样看着我好一会,然后才背对我侧躺而眠。
「黎御卿,你上初中之后,我就没有打过你了,我觉得你长大了,该懂事了」,母亲忽然幽幽开口,情绪沉重。
接着,「你学习情况我都不过问的,也帮不了什么。」「农村人大部分都在这样,看着小孩有得吃有得穿,没病没痛,不做坏事,算是差不多了」。
母亲说了几句,跟平日一样,我听就是了,没什么能回应的。只是她这么一说将我的欲火降温了不少,不可避免地有种将母子关系扳回正轨的感觉,亲子情愫变得浓郁。
「我错了,但又有什么办法呢……唉,我们没什么文化,不懂得教育孩子」
「更错在不应该嫁来广东,那时候不听自己阿妈话,没后悔药吃咯」母亲语气逐渐悲郁。但说实话,我内心没什么波澜,她经常说后悔嫁广东的,这不是与我的存在相悖吗,我肯定不认同不符合啊,当然我更不懂什么安慰。
不是我没良心,你能指望小孩子有什么共情能力吗,多少人三十岁了都学不会。未成年之前谁不是没心没肺的,只关顾自己感受,自己舒服才是第一要义。
突然,母亲换了一种淡漠的语气,「哼,你以为你爸很好么」。「他跟XXX,XXX没什么区别」。(XXX是名字代号,就不写出来了)
听到这,我内心受到了一点小小冲击。
因为这两人是我们村「臭名昭著」的,一个在城里发迹,然后包二奶;另一个则是接近于抛妻弃子,带了好几个不同的女人「登堂入室」,当着妻儿面。
好像说臭名昭著也不对,在猎奇八卦窥私中,似乎有种羡慕和认可的观点。谁小时候邻居中没几个包二奶的传奇人物呢,当然,二奶的孩子还是会被人非议的,被同龄人嘲笑捉弄。
这是改革开放大潮中人心无序的时代缩影。90后的小时候,包二奶是个很常见的词。其实不止是发迹后抛弃糟糠,就连一文不名的社会闲散人员,都能「包到二奶」,毕竟,那时候大家都是贫瘠的,无论是物质上还是精神上。
受教育程度低,没自己的经济基础,思想还落后,女性自我意识沉沦,很容易沦落到彻底依附男性的牢笼,而且与当今拜金或追求美好生活不同,那时候的依附非常盲目,只顾眼前,没有未来的考量。这是意识上的原因。
另一面,则是社会环境铸就了。一是男的远离妻儿出外谋生,有了天然便利,没多少人能安守本分的;二是封建思想作怪,给了二奶一定的生存空间。这是不是很奇怪,二奶有违公序良俗应该人人喊打啊?不,二奶不自觉地迎合了三妻四妾的远古传统,一旦能生下儿子,更是在家族大家长眼中彻底洗白。不是吗,老一辈的管你是二奶还是三奶,能给家庭生下儿子,一切都好商量了。
时至今日,二奶现象依旧存在。只是,没那么「堂堂正正」了,至少社会舆论,是能淹死他们的,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有时候你真的不知道社会风气是倒退了还是进步了,人们思想是开放了还是倒退了。
母亲突然将父亲将其二人相提并论,难道说父亲也是这种人,可我一点都没发现过啊。
我没有追问母亲,她自己就继续说了,「那时候在广州,他搞六合彩赚到钱就……呵,本事咯,他以为人家会赞他,有那么多女人」,这时的母亲已经有点咬牙切齿,深深不忿了。
「要不是因为你们两个(我跟我妹),我早就走了,用得着到今天」。
听母亲说这些,我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受,毕竟,在我认知里,是接纳过这种事的,从小的耳濡目染。不过发生在父亲身上,还是让我稚嫩的心灵有种奇怪的情绪。说不上怨恨,因为父亲又是非典型的,他没有抛妻弃子,而且这可能只是他人生的一段不光辉经历,短暂且几乎无人知晓,当然时至今日我都没问过母亲是怎么知道的,我怕引起她的情感波涛,影响表面的父母关系;而父亲又对家里人很好,以当时农村的标准来说的话。加上我从小确实是沐浴在厚重的父爱之中的,从他对我学习的着紧和物质上用度的倾力支持。
父亲的形象在我内心一度割裂和陌生,但没有持续很久,毕竟在哪之后,他再无这方面的意思。
至于母亲没有就此发难,这没什么好说的,以她那时候的情况,那时候的年龄心智,又有传统思想的规训。如果换到今时今日性子愈发凌冽的母亲,很大可能会有家庭变故。
「加上我看在你爷爷人很好,其他家里人都很好的份上」,母亲又说了句,语气有一丝释怀。
我大概也能猜到,家里的其他人,在修护我父母关系上面,是做了努力的。
我倒是暗自庆幸,还好父亲没有给我搞出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不然我整个童年都得抬不起头,成为同龄人嗤笑对象。
应该十多年过去了,父亲没有在这方面兴风作浪了,也就大部分时间都能跟我母亲呈现了和睦的一面。
这事这会成为母亲心里的倒刺吗。我忽然想到,他们做夫妻「公事」时候的琴瑟和谐,难道母亲没想过他枕边人曾「伺候」过别的女人。母亲会不会觉得不公,有没有对等报复的想法。
年少的我反而更多地去想这些与性有关的情形,并有种莫名其妙的悸动亢奋。父亲是个见识过花花世界的老司机,那么关于那种事的很多门道,是不是无形中过渡给了母亲。
难怪母亲「懂」那么多,这绝非是熟能生巧能做到的,对于在这方面内敛的中国家庭妇女,我认为大多应是例行公事般,或者是中规中矩的。
这个时候,我情不自禁地想到母亲在床上的游刃有余又媚态纵情一面。那种割裂的反差合理,但让我癫狂焦躁地迷恋着。
哪个早早性意识觉醒的未成年看到自己母亲这一面不会想入非非呢。亲子,绝对是禁忌感中最强悍的一类,也注定了是最为刺激,没有之一。
年长男性对小女孩,与成熟女人对小男孩,很明显的,后者给人的冲击更大。
我身心不受控制地剧烈躁动起来,到了母亲都能察觉的地步。她停下了话匣子,我能感觉到她转过头来,狐疑地瞄了我一眼,又转回去了。
说得难听点,此刻的我像吃了过期春药一样。我该重新回到今晚事物发展的轨迹上了。只是我得等母亲的下一步动向。
「你千万别学你爸,这样没出息的」,母亲幽幽再度开口。
「但是我好像发现你变了,跟以前比,青春期吗,人家青春期都不是你这样的」。
我内心猛然被揪紧,很大可能母亲是在说我的不伦觊觎。
「呵……我真的不会教你了」,母亲无奈自嘲道。
我很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喊了声,「妈……」,包含深情又自我悲怆。因为我需要母亲的理解,更需要她的溺爱纵容。
母亲深深呼出一口浊气,「黎御卿你给我记紧了,你以后敢行差踏错你就知死」。
我听到这话大失所望,好像跟我预想的不一样?母亲这是断绝我念想了?我摸了摸自己一直硬邦邦的鸡儿,正有些不知所措,好像在湍急大河前,眼睁睁看着桥梁坍塌。
但是我对母亲三言两语又并不出奇,我预料到了她会讲些话,像是为彼此找些理由,为事态定下可控制的基调。接下来该做些什么,由谁开始,并没有什么人给过指引。
这个时候,恰好响起了门把扭动的声音,因为我反锁了,几次之后,外面的人未能如愿。这个不用想,必然是父亲,接着是几下「碰碰碰」的急促敲门声,其实并不粗鲁,不过也能看出父亲想要进来。
赌局白热化,父亲进来能有什么好事呢,无非是压榨一点「家底」。母亲扭转腰骻,上身和脑袋轻抬,仔细「聆听」这个开门动静,她没有应声,任由房外的父亲徒劳努力。
很不懂事的我刚想起身开门,还没离床,就被母亲大力地按下了蠢蠢欲动的身躯,感觉到母亲还瞪了我一眼,我大概了解她的意思,于是作罢。
父亲没有尝试太久,就放弃了,估计知道自己刚才的过分吧。
母亲放下身躯,回归背对我侧躺,只是我能感受有股幽怨苦闷,直冲天际。
我正面怪怪躺着,不敢惊扰。忽然,我的左手被一只并不年轻的温厚的手握住了,然后握到了我的手腕,轻轻地摆动摇曳了几下。这股力量当然是来自于母亲。
这不像是一位母亲打量孩子的动作,我反而感受出的是,对方在提醒我去用手做些什么。
当这个想法冒出,我的心止不住地快速乱跳。母子连心对不对,我还能猜错母亲的意思?于是我抬起自己这只左手,向着母亲身上移动,手上感到明显的牵引力,似乎是她也在「配合」。
落在了她柔软的腰肢,似乎是某个阶段性目标达成一般,母亲愣了一下,然后收回了手。我只是单纯停留,并没有盈盈一握的曼妙,但是,男人握住女人的腰,这样的动作、这样的关键词、画面,很难不让人联想到香艳色欲的场景。这令我肾上腺激素飙升,燥热无比。
我快速转过身,对着母亲的后背。母亲显得很平静,只是也有点疲惫,不过即便在黑暗中,这个轮廓也柔软和迷人。母亲有着她不自知的女人魅力,这是她与生俱来的优势,只是农村长大、生活的他们、我们,在环境和岁月中更加手足无措些,所以她的气质和面容,没有城里真正意义上美女的质感和骄傲,但掺杂乡野的风韵总归能吸引到我这种愣头青。
她身上散发的香味独特,干净而醉人,而且带着温度,自己母亲的味道、成熟女人的味道,仿佛更能催动我的情欲。没再过多扭捏,不再打算「享用」腰间和小腹,我双手并用,伸进母亲衣服下,摸向胸罩背扣。
同时我还是观察着她的反应,依旧平静。
经历过前几次的「练手」,母亲这件内衣结构我已烂熟于心,这次没有消耗我太多时间,轻轻一错,似闻到「啪嗒」一声,扣子应声而开,还有种弹开了的趋势。
随后我摸上圆润滑腻的肩头,干脆利落地把右肩带拉了下来,但左边被母亲压在身下,她动作略迟疑,好像连呼吸都暂时停顿,我能感觉到她轻轻抬了下手臂上身,我顺势把这边肩带也拉了下来,看着母亲 的「配合」,我心里十分怪异。
这让我的动作流程停滞了。而母亲偏了偏头,虽然还是看不到我,但感觉一切还在她掌控之中。只见她伸手进自己衣服内,一阵小动作,从自己身下抽出了那件胸罩。
同时她幽幽开口,「黎御卿,还不想睡觉吗」,语句是这样,却没有疑问、责怪的情绪,就这是打破一丝沉闷、(她自己)尴尬的气氛。
胸罩放在了母亲面向的那边,我可以明显感受到一股甜腻又温暖的熟妇奶香挥洒出来。
看到母亲这样的举动,我以为她彻底「躺平」,于是激动地伸手前去想下沿开始脱掉她的T恤,没想到遭到了强烈的「反抗」,母亲死死攥住自己上衣下摆,意思不明而喻。我没有强求,这个地步,已经很知足了,免得适得其反,打回原形。
说来奇妙,母亲上身的隐秘地,母亲为止,我摸过,亲过,看过,但回想起来,确实没有同时进行,永远没有全感观体验。就好像,至少现阶段,她要保留一点隔离带,现在,光线,上衣,都在阻隔着我完全体的体验。吃得着,摸得着,看不着,让人更加心痒难耐。
察觉到我的「懂事」,母亲松开手,好方便我长驱直入,多少有种任君采摘的意思。
我抑压住自己膨胀的激情,缓慢地摸向母亲胸前的高耸山峰,一时熟悉一时陌生的滑腻,绵软触感充斥我一切感官。感觉到母亲在低头打量着我手上的动作,其实在衣服下,灯下黑,她什么都看不到。
是,前面我已经用尽所有不符合未成年身份的色情淫靡的举止来亲近这对哺育过我的乳房,但如今心境又不尽相同。因为感觉前面是单一仪式,这次是某种完全禁忌之事的其中流程,应更小心谨慎。
右手肆无忌惮地摸到了母亲的乳房,浑圆饱满,软软弹弹,晃晃悠悠,拨弄一下,就像果肉布丁般颤动不止。感觉母亲身上的温热在弥漫,她呼吸粗重了些许,我们同时打了个寒颤,但母亲还是是极力保持平静,或许她不愿意就因为双峰「沦陷」于儿子,就作出不符合母亲身份的反应。
我无法通过对比来判断这对傲人胸器的状态,在我认知中,还是柔嫩。
「啊……」,母亲惊呼一声,又急速收起。因为我开始握着其中一边丰乳大力揉搓起来,这完全是情欲支配的行为,娇嫩的乳肉不断从我的指缝间溢出,从虎口处挤出透气。
母亲丰乳在我手上不断变换着形状;温热而滑腻的触感差点让我的鼻血喷涌而出,挺立的蓓蕾若即若离地剐蹭着我掌心,撩拨得我欲火愈发高涨,小鸡儿耀武扬威般坚挺,「嗯……」,当招呼上乳头,母亲控制不住泄出了娇滴滴的哼叫,一只手握紧了我的手腕。
我下身早已贴上了母亲的紧弹圆臀,坚硬的鸡儿在下方胡乱戳着,蹭着。强烈刺激使我放弃了思考和顾虑,全凭本能在指引。左手则是绕到我自己跟前,摸向母亲的屁股,不是亵玩,只是要个支撑点。
房间内气温似乎都在急剧上升,连下过雨的午夜都无法压制我的火热,还有母亲的纠结挣扎。我一只手不断地「玩弄」着母亲的乳房,时抓时揉,时挤时捏,时而夹着乳峰上的蓓蕾轻轻捻动。又收拢母亲双峰,让她两颗柔嫩的几乎能掐出水的乳房互相摩擦着。
而母亲不紧不慢,嘴里一直在发出「嗯……嗯」的细软呼喊,却始终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单词;紧紧握住我手腕,娇躯微微颤动。
我也是志得意满,感觉完成了一个了不起的成就。想到我这个没经验的傻小子,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让母亲难以自抑地体验生理上的欲情。我自己把权威和枷锁打破,得到了放纵的的身心快感。
身下的鸡儿变得更粗更长更硬,它很想教训跟前的熟妇艳臀,在我感受到母亲蜜桃般的臀部扭动了一下,我停止了摸奶怪手,注意力集中在身下。
母亲又轻轻扭动了几下腰骻,带动圆臀,有意也好,情不自禁也罢,她和它终归要释放下一步的信号;母亲身上,那本来隐匿的女性娇媚开始凸显。让我一阵口干舌燥。
确实也该下一步了,我的鸡儿早就抗议了,它每次都未能彻底回到该去的地方。人就是这么一种贪婪的动物,明明已经彻底掌握了母亲的乳房,我的心却愈发不知足起来,理智早已下降到临界点,汹涌的欲火不断地蛊惑着我向更深处前进。
同样地,自认将要得偿所愿的冲击,又让我有种身心都快要破碎的感觉,就像是,打游戏,蓝用光了。我收回了摸着母亲丰乳的手,转身平躺,是缓冲,也是积蓄「元气」。
母亲则是一个虚晃的转身,留给我一个狐疑的后脑勺。
黑漆漆的房间里,只有惨淡光亮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一切都看不真切,但也不至于成了瞎子。
我躺在床上,听着母亲平稳的呼吸声,心跳逐渐加速。差不多了,又翻了个身,床垫发出轻微的嘎吱声,立刻屏住呼吸,侧耳倾听女人的动静。母亲没有什么动静,她的呼吸依然绵长平稳。其实彼此都心知肚明,我还是忍不住作出这些拙劣的「表演」。
我松了口气,但心跳仍未缓解,手指悄悄地探向母亲的方向,停在她的手臂上方,犹豫着要不要触碰,手指在空中轻微颤抖,心跳几乎要跳出胸腔。无论前面放肆过多少次,但每一次,都是新一次,也是同样的揪心。
终于,我鼓足勇气,手指落在母亲光滑温暖的手臂上,手臂同样不是小姑娘的纤细紧致了,到了这个年纪,多少有点松软,于我而言,这也是成熟女人的标志之一罢了。这一瞬间,我感到一股电流通过全身,身体仿佛被点燃,手指沿母亲的手臂轻轻滑动,她仍然没有抗拒的迹象。
我的手势越来越大胆,从腰肢,到肚皮,再到握住那对坚挺又绵软的胸器,我呼吸也越来越重。房间里充斥着欲望和紧张的气氛,我已经不能自已……
半晌,母亲抓住我的衣服下摆,是的,没有理会我撩胸的手,她背对我,还是用出了耳语般的声音幽幽道:「这世间也就你敢这样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必须对自己诚实,自己并非心若止水无动于衷,事实上我也相信换任何一个人来也很难没有其它想法。母亲馥郁的体香沁人肺腑,如同她的体温从并不厚的T恤与我的球衣之间渗透进来,一直到我的心里。但她这句话说出,却如同窗外灌进来的那道凉风一样,让我清醒过来。让世界又真实过来。
母亲转过身,当然也打破了我的动作态势,随后握住了我的手腕。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她的眼睛清澈着雨水洗刷后的树叶的珍珠,嘴唇娇艳着窗户三米开外那株不知名的树的小花;如丝云鬓从额头下渗下来,在屋外流进来的凉风中微微拂动;一只手正搭在我的手腕上,脉搏互相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我努力张了张嘴,希望说出一些能软化母亲或打动她的话,但说出口的却是:「我……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即使母亲的表现有配合、默许、甚至主动诱导的嫌弃,但对上她的脸容,我还是怯场。
事实上我已经没有贴着她的身躯了,我甚至做好了接受被扇一耳光之类惩罚或无尽训斥说教的心理准备。但母亲的眼睛中最初的惊愕慢慢退去,如同慢慢搭下的眼睑,嘴角、眼角,扬起玩味的弧度,似是慢慢接受了这一切。
我将实现转向了她的胸脯,虽然没了胸罩,但在宽松T恤下,此刻也未见弧度,但毕竟我摸过、亲过,我可以有很真实的想象,我的神色目光十分地痴醉。
母亲自然注意到我的眼神,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上身,她居然没有羞赧,抬头瞥了我一眼,便转过身去,回到「经典」的背对我的睡姿。
那,这个「小插曲」算是什么意思?不过我没空再思量了。
我的手坚决地摸向了她裤头,正要一举拉下,却感觉到母亲在使劲,身体的力量压着,不让我轻易得逞,我不受控制地喊了声,「妈……」,声带颤抖。
「啧……」,母亲简单回应,不像是不耐烦和厌恶,倒有几分娇嗔意味。很快,她轻抬腰骻,我注意到这个动作,马上将她的短裤一拉而下,直到膝盖下面。似乎这短暂的阻滞,只是为了表达一下矜持。
咦,母亲什么时候换的红色内裤,虽然光线不太理想,大体颜色还是能辨认出的;有些老土的款式和颜色,可此刻,即使在夜晚,内裤颜色也如火红的玫瑰,明媚炽热,当然,这是我脑补。
毫无阻拦,内裤也顺利拉下,就这样,母亲禁地的那层保护,在我面前褪去了。白嫩紧致的臀部让我脑袋一嗡,无论什么时候见过多少次了,这景象都令人热血沸腾。只是母亲还是很淡定,比睡着的时候还要平静,这是刻意的吗。我打消了扑上去,不管不顾地「啃」一把这美臀的冲动,我怕又把事情搞砸。
虽然这冲动很强烈,我也很乐意。想起多年后在网上看到个评论,「认识十年的兄弟你都未必乐意共喝一杯水,认识不到三天的妹纸你就很欢喜地舔人家的屁股」。算是重新定义了「口舌之快」。
而当时,生理反应释放的前列腺液都快湿透我自己内裤了,身体的亢奋自不必多说。我迅速脱掉自己的球裤内裤,挺着裸露的长枪,贴近母亲,单手扶着她腰肢。
其实我很想把她按下去,完全趴着,屁股朝上,我觉得这样会让我行动更方便,起码能用上双手,但我又觉得,全身力量都压上的话,会打破莫名的「平衡」。
当我火热滚烫的龟头触碰到她的臀缝,「嗯哼……」,母亲娇呼一声,声调似从蜜糖里捞出来般甜腻,同时她的手在我的大腿根上重重抓了几下又放松,却没理会我正侵犯她圆臀的硬鸡儿。即使大家都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事情真的开始发生了,母亲还是感到惊颤吧。
在进一步之前,我再看看母亲会有那些「反馈」的可能,于是,时间又静止了。
母亲用一种介乎于冷漠与讥嘲的语气说道,「你早就想这样了是吧」。
我无法回答。母亲接着道,「黎御卿,你要被雷公劈哦」。我听了内心强烈抗议,哪有这样说自己儿子的。不过管她呢,身体没有剧烈反抗就代表没有反抗。
我的手也从她的腰间滑落到一边臀瓣。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的一点客厅灯光,我看着母亲的屁股,手掌中还有着这种清晰的、柔软光滑的触感,当我的视线往下,就我鸡儿指向的下方,甚至能看到臀缝下一团黑丝肉丘,那是我无数次渴望的秘密花园。虽然早前我已经用下体触碰过了,但现在彼此的心境都变了,再次前往,一定能看到母亲有别于之前的「反馈」反应。
更重要的的是,我确定我可以彻底深入了,是得到了默许的,不用再浅尝辄止,多番试探。
我试着用手掰开母亲夹紧的臀瓣,为鸡儿开辟通道,但很快它们又恢复原样,于是我又摸向她的大腿,想抬起她的腿,毕竟高度在哪,有一定分量,我抬举得并不顺利。
但我还是窥见到崭新的光景,让我癫狂,气血翻涌不止,愣神地张开嘴巴呼吸。母亲丰腴的臀丘之下,圆润双腿中间,是一片和周围截然不同的风光。在一片肉色中,有一座微微凸起的肉丘,远方长满了漆黑发亮的毛发,我能感到它的柔软,好像被水冲刷,就会飘荡的水草。
肉丘夹着,中间就像是狭长的生命之谷,我知道,它一定还隐藏着某些入口,我能看到那似有似无的鲜艳浅红色。
这是我之前隔着内裤看得肉丘吧,就是母亲身上最隐秘的地方吧,也是能让任何男人疯狂的膏腴之地。那里本来应该是父亲的领地,应该又是我一生都不能涉足的人伦禁区。
这么一看,一想,激起了本能的更大情欲贪婪,心中火焰越燃越旺,轻而易举地烧光了所剩不多的紧张。
我更加地贴近母亲的臀部,坚硬的鸡儿漫无目的地在她的股间乱蹭,但抬腿的行为没能维持太久,我有些焦躁了。还是掰开一条通道吧。
似乎感受到我的毛躁和生疏,母亲冷哼一声道「哼,我看你能怎样」。我感受到了轻视和挑衅,但不知道为什么,这反而让我有种异样的激动。是哦,这不仅是身份上的对立,更是经验上的差距,这样一来,禁忌的快感将会更轰烈。
像是为了表现我的「冷静」,不那么猴急,也像是我无法抵受这种冲击,我抽离了我邪恶的身躯,躺回正面,但也抑制住炽热的呼吸。
好一会,我将目光移到母亲的圆臀上,想要一次看过真切,并刻入脑海。这样,我接下来不看着胯下,也能到达想去的地方。
但是还没看到什么,就在我借助有限的光线打量母亲下面的风光,窗外灌进丝丝凉风,下体无着的我们,有明显的感受。母亲就势把空调被一扬一盖,遮住了我们躯干。是为了御寒呢还是为了阻挡来自于我的令人不自在的灼热目光。
我无所谓,因为这个姿势下,做起关键的动作,视线是帮不上忙的,看不到核心的东西。我可以用手抬腿,或者掰开臀瓣,但是这样一来我的下体不好贴合那深处的胜地。
母亲侧躺得很标准,有曲线玲珑的美感。我们身高差不了多少,我扶着她的肩头,身体尽量沿着这道曲线,贴紧她,主要是鸡儿,与她的屁股零距离,也像是我从身后揽抱住了她。
如果从道理上讲,这样的姿态行为我说不出哪里不对,不就是母亲和儿子亲密过度了点吗。但我能感受到那禁忌包裹的果实正在被打破,那会是世间最能蛊惑人又给人异样快感的身心冲击。
这样的行为在现实中不可能出现,也不会被人提及,偏偏它蕴含着能满足原始生理欲望的条件,这些条件在母亲和儿子这样关系的异性上媾和,让人,让我疯狂。因为越是这样,我越能感知到那快感将会是多么强烈,即使实质上的生理交合还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