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察觉母亲的屁股在做着扭捏的挪动,像是逃避她儿子的坚硬的性器官,但这是徒劳的。龟头已经摩擦到那滑腻的臀肉,好一阵酥酥麻麻;母亲停止了“挣扎”,安静下来,恐怕此时我下身滚烫的温度更明显地传递过去了。
即使鸡儿坚硬如铁,但角度容易偏转,做不到进出自如,指哪打哪,尤其是面对母亲绵弹的屁股,不用手辅助,不可能挤进臀沟,溯生命之源。于是我用手扶着自己的鸡儿,起到固定的作用,让它的坚挺维持在一条直线上。
正刮上母亲的臀缝,还没划开挤进去。
突然,母亲用一种平常的语气开口,“明天去把旧屋门口的柴草搬进屋里”“这雨没那么快退,免得(柴草)泡水了”。
我还以为我听错了,怎么突然讲这个,在这种场景下,母亲怎么常态性地保持了一种云淡风轻。我确实有些不明所以,木讷地回应道,“哦,知道了”,当然我的行动也停下来了,只是鸡儿依旧坚锐。
我猜不透母亲的心思。有些滑稽,说这些家常闲话,或许是想稀释不该在母子之间出现的情欲氛围吧,又或者是选择当鸵鸟,假装事情的走向是在普通平常的范围内。只有这样,才过得了心理那关吧,儿子才不会深陷这畸念中吧。
或许我都猜错了。我们的身躯是如此有悖伦理地亲密,严丝合缝,有些东西挽回不了,也控制不了的了。
我忍不住做了几下提肛活动,鸡儿在母亲的股间顿挫跃动,表达了我的情欲正在高峰,母亲此刻会明白吗,我确确实实,对自己的母亲产生了强烈的生理反应,并渴望在她那里满足青春期的生理需求。
只是,她是怎么看待我的道德羞耻演变,她会认为我知晓这是大逆不道但依旧色胆包天,还是认为我单纯的生理支配,浑然不知这对世俗伦理的蹂躏。她在这方面的思考,我就不知道了。
这亲密的姿态因为她刚说的话静止了一小会。我粗重的意乱情迷的呼吸,持续地打在她后脑勺上,渐渐搅动她的思绪。
母亲突然又以一种奇怪的语气说道,“看来你真的是早就有坏心思了。嗬”,我看不到她表情,无奈,愤懑,哀怨,嘲弄,但我能析出她这话中夹带的很多情绪。类似的问题,刚才母亲就蹦出过一句。
我确实有一点点被戳穿龌蹉心思的小羞耻,但在情欲高涨下,并不能阻止什么。因为我的手再次覆盖上那冰凉的熟母蜜臀。同时将脑袋抵在母亲的颈脖下,并缓慢地扭动,祈求能安抚她,麻痹她,让她不抗拒我在她禁地的行为。
修长的中指坚决地挤进了夹紧的臀缝,并向斜下方按下去,直达那处,我触碰过很多次的干燥但又让人觉得娇嫩的皱褶处。
“嗯……”,母亲像个被惊动的小猫一声腻人樱咛。
“神经!你别碰那里!”,随后母亲有些慌乱地惊呼,拿捏住了我深入的手指,并将其抽开。我们在做动作幅度有限的拉扯,我还想故技重施,我发现这处一样能让母亲有较大的反应,尽管并非是生理反应,我也甘之若饴。我改为右手揽抱着她的腰腹,用并不方便的左手去行动。
但她开始不断地挣扎(动作不激烈),丰满的身形不断在我面前晃动,细腻的皮肤在我怀里扭来扭去,伴随着阵阵如麝如兰的女人特有的香味。她挣脱我的手,我再按住她,却按在她柔软的腰肢上。但是我不得不放开有目的的左手,我不想激怒母亲,但那完美的曲线让我心颤。
“啊妈,我我……对不起,”我语无伦次,“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想这样,好难受,难受到发疯”。
我的右手却无意识地攀上高峰,“不小心”放在了那细腻而温柔的胸部。那绵软的手感加火热的温度烫了我一下,我欲盖弥彰地做了回“正人君子”赶快把手缩回;然而,万万没想到的是,被母亲飞快一把按住,按在那滚烫赤裸的躯体上。
就算没有看不到我的神情,我也投去了惊而喜的目光。我微微挪动身子,母亲身上风韵女人的香气、热浪、成熟,有着巨大的冲击力,此刻更明显了。
“王八蛋,知道啊妈的好了咩”,母亲依旧按住我摸着她胸脯的手,傲娇地嘟囔一句。
其实母亲的意思大概是表达其对儿子的纵容包容,无论平日多么严厉“不讲人情”,本质也是会溺爱的。但在我眼里,我此时所知道的母亲的“好”,是她作为女人的诱惑一面,是意识到她也能给青春期的我带来销魂的快感,只要她不反对。
经历了这么久,我知道我现在可以对她的胸部为所欲为了,但我怎会满足于此。我要趁她在“兴头”上,获得重大突破。
右手放弃了她的丰乳,一路下滑,紧贴臀缝,我不再尝试挤进里面,而是记忆中隔着内裤看到的蹭过的那鼓起的肉丘,快速滑向大腿根。
一丝温热、湿润、滑嫩的触感传到手指,接着便是像划破凝脂一般,划开两片肥软的肉丘,又有点毛绒绒的意思;这两片肉丘体积不大不厚,依旧给我肥腴的感觉。
“呀……”,母亲像是受到什么强烈刺激一样,不自制地夹紧了双腿。机不可失,或许这美妙的触感维持不了太久,我像之前那样,手指在那狭长肉丘之间、和一道若隐若现的娇嫩洞口上方,来回滑动了一下,让那湿润变得更真实具体,真实到有水分沾染到我的指腹。
“嗯…喂”,母亲娇哼一声,便恶狠狠地打开了我的手。
每次都这样,反反复复,每到关键时候母亲就“打断”我的好事,明明她已经“默许”了,又总是反悔;小孩子犟性上来的我当然不乐意了。于是我左手穿过母亲身下,连着她双手箍住她身躯,以为这样便能束缚着她,其实我的力量加上不太方便的姿势,是束缚不住的,由于我的手暂时在下面肆虐,母亲也就没有挣开我。
我右手重归熟母蜜臀,但还没有深入到那片湿热滑嫩的肉丘。母亲大概察觉到我贼心不死,胆大妄为,无视她的“反对”,怒嗔道,“你的手怎么就这么不老实呢”。
说着便扭动身躯,想要把我甩开,只是这样更刺激我的鸡儿,前列腺液不受控制地不断溢出。眼看到手的“熟妇”就要飞走,我脑子一热,急忙说道,“阿妈你别乱动了好不好,阿爸在外面呢”。
听我这么一说,母亲迟疑了,接着便是恼羞地掐了一下我手臂,呵斥道,“哟,还敢威胁阿妈了是吧”,感觉又不解气,又掐了一把,说道,“让你学些不正经的!”。
我没想过能“威胁”到母亲,她不乐意她要反抗我的行为,她其实轻而易举就能甩掉我,当时我是万万不敢撕破脸的,我承受不了母子关系的破裂。我不过是一时急了说了这么一句。没想到起了效果……
母亲重重呼了一口气,将怒火渐渐褪去。接着像是性情大变的人一样,颇有些幽怨无奈地说,“你以后别学你爸,没用的这种男人”。
每次听到她说我父亲的不是,我都觉得有些尴尬,因为我并不认为我爸有啥不是,当然,这是从子女的角度,我实在无法附和母亲,我的认知也不足以点评这种话题。但我也不敢忤逆母亲的意思吧。
只好应付地回道,“嗯,我听啊妈教”。
母亲则是有些鄙夷道,“哼,要听我话就不会整天想些不正经的了”,说完还晃动一下仍旧与我紧贴的身躯,表达多一层不满。
而自始至终,我们赤裸的下体,却是亲密地接触着的,在今夜的母子上,有种奇怪的合理。我不再多说,只是揣测着继续行动,母亲可能会有哪些反应。
不过我还没想定的时候,母亲突然抓起我的小手,一甩,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正好落到她蜜臀上,感受到一阵弹性,滑落到床面,伴随她没好气地说道,“哼,烦人,都几点了,还睡不睡了”。
我一听,精神为之一振,心也扑通扑通地跳起来,这话有歧义啊,但我不管了,就按照我想的意思去进行下一步。
右手顺势一翻,贴上母亲那弧线迷人的臀部。察觉到我手指又在臀缝中,母亲轻声说道,“你别给我乱碰那里,脏死了都不知道”。
我想了一下,说的其实是那处干燥的皱褶吧,我本来就不打算再碰那里,干巴巴的,给我的刺激感没那么丰富。
我自然是朝着那处散发潮热气息的肥沃地进发。从刚才说话来看,母亲应该是有心理准备了,但还是随着我的动作,整个人像石化了一般,平静得不太真实,她尚且不能接受自己一手带大的儿子居然有一天会将他的手伸进她最私密的地方。
我中指颤抖着覆盖在那有点毛绒绒、湿漉漉的肉丘上,指腹处传来的柔嫩松软触感丝毫不亚于母亲胸前的丰乳,不对,是更甚于,这股松软总是伪装出很脆弱的样子。这一下,我感觉母亲股间、腿心外.都生起了灼热的温度,几乎将我入侵的大手融化。
终于,我忍不住,手指陷进了两片肉丘之间,顿时感到有两块更轻薄的肉唇在轻轻糯动,中指跟正抵在了一处不断渗出潺潺细流的洞口上,不止是手指,我整个手掌都快被浇淋上热气腾腾的汁液,我有些震惊也有些亢奋。
母亲似乎能感受到我这种“凝视”,有些“恼羞成怒”地掐了我大腿一把,好在美色当前,痛觉神经完全被忽略了,况且母亲此时明显“力不从心”,已经下不了死手了。
“嗯…”,随着我这么一按,除了渗出液体,母亲身躯微微弯曲,像是要排解下体的奇异的感觉,压制住自己的呻吟,她尽力不在儿子面前表现得太过于动情。
随着我手指在肉丘之间划动,母亲似乎把脸埋进了枕头,只有这样才方便她阻止娇吟泄出口,但是看到她微微颤抖的身躯,极力的蜷缩,还是让我察觉到了她是敏感的有反应的,而且我从她越来越潮湿的下体也能感受出;没有那撩人的媚音,依旧让我十分得意、亢奋。我划弄着这两片肥嫩的肉丘,就像拨动了控制母亲反应的琴弦,让她身体有了相应的反馈。
这谁能顶得住啊,一个没有任何性经历的未成年,用手就把自己平日里那严厉的傲娇的母亲弄出了夫妻床笫之欢才有的反应,光是想想,就能让我鸡儿硬朝天了。让我身心快感加剧的是,我有种报复的快意,像是惩罚到了母亲平日对我奶奶的“恶劣态度”;惩罚了她整天在我面前说我敬爱的父亲的不是;更是惩罚了她自从去国企上班后的那种小优越,惩罚她在外人面前的那种八面玲珑又春风荡漾。
不可否认,这一切,都是构成我病态恋母心理并逐渐走向行动的因素。
把注意力放回邪恶的甲指,个断地无意地擦碰到了两片稍显内敛的像木耳一般的小肉片,姑且用后来我知晓的名词来描述吧,就是母亲的阴唇,它们好像很热情,欢迎我手指这个客人,立刻含住包裹住我的指头,我能感觉到,指根的滑嫩洞口深处,传来了一股吸力。
之前我触碰过这里,我当时知道这是个美妙的通道,但它过于娇嫩,让我觉得我如果将手指探进去会伤害到母亲,但如今我无法忍受了,我收回了指头,退回到这个肉洞上面。
指腹按在上面,好像摸到很多肉粒。
我激动地颤抖,跟前的母亲,也是,似乎我们都在等待着这一步。我用指腹在上面打了个圈,黏黏滑着的,“嗯…”,枕头下的母亲口中泄出轻吟,沉闷但腻人,她整个屁股都似乎在打颤,那个洞口似乎涌出更多液体,完全泡过了我的手指。
我多少了解,女人下面,受到刺激,是会变湿的,但这个湿了,安放到母亲身上,还是令我感到不可思议,让我觉得女人的媚意渐渐盖过了母性。
无可抗拒,中指缓缓地没入了这个娇嫩、喷发着潮热气息的洞口,我一直追寻的那股潮热,如今被我偷了家。
或许是因为女人的动情,或许是因为湿润的足够,没有什么阻力,一个指关节进去了。
“嗯……黎御卿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母亲像是忍受了一番后,才艰难地吐出一句,她的屁股夹得更紧了,没有像之前那样夹紧又放松。
我没有再深入,静静地仔细地感受着肉壁的小颗粒,并摩挲几下,说的不雅点,就像是扣了几下。
“嗯哼…”,一声娇吟后,似乎蜜臀都更加后翘了点,往上提了点,这时母亲迅速抓住了我的手腕,并有点气喘吁吁地又有点甜腻地说道,“阿妈这里是你能碰的么”。在我听来,像是无力训斥,更像是“认命”了一般,多出一股不易察觉的放浪情绪。
我的得意情绪更添加几分。我的手于是与母亲的手“僵持”起来,但是我手指没有从母亲的下体洞穴中拔出来。
或许是感受到我的执拗,或许想到自己今晚已经决意纵容,母亲放开了我的手腕,但还是不甘心地说道,“你差不多得了”。反正我认为母亲是妥协了。
我瞄了母亲一眼,确保她没有即时反感我的行为,便指挥起自己的中指继续陷入这美妙的洞穴。
手指更进一步钻进去,在我还没细细体会触感的时候,被漫出的一股明显的不知名液体吸引了注意力,就仿佛是鲜有人造访的桃源被强行入侵,受到惊扰产生了防御的反应,是想要用大水漫灌把这造访的手指冲洗出去么
这又让我想起了平时抓黄鳝,把黄鳝钓出洞口后,它带出的涌出的泥沙俱下的水,当然,时下我摸到的是类似鸡蛋清一样滑腻又不粘手的。这样的景象给年少的我带来巨大的震撼,自己的母亲下面居然会有这样的反应,这又不是尿,生理上的合理也难以掩饰与现实有着巨大反差的淫靡。
待我适应了那股漫出的液体带给我的震撼后,手指的感受清晰起来。仅仅一根手指,就感到了举步维艰,我联想到人就是从这里来到世上的,婴儿再小,相比这紧窄的洞口也很大啊,不得不感慨女性生理构造的神奇,同时又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舒爽的头皮发麻,因为我很难不去联想,如果自己那敏感的鸡儿窜进这里,双方会有哪些感受
似乎前方不再是畅通的过道,而是布满了肉褶,又像是火热的穴壁从西面八方围拢了上来,阻止着异性手指这个不速之客,虽然蜜液一直在分泌着润滑着这条过道,但我依旧开始感受到过道的紧窄,连同滑嫩的肉褶,挤压着我的手指。我能感受到它们的柔弱无力,但也不敢强行冲破,我怕一不小心就伤害到这份娇嫩。毕竟,这属于在人体深处了,这是自己母亲最私密理应被保护得很好的地方,是连视线侵犯都不会被容许的,又怎么能用相对坚硬的手指去打破它本来的状态呢。
刚才在洞口的触感,就像是手指探进某个人的口腔壁,薄、滑,吹弹可破;如今深入一下,仿佛到达了喉咙,有种压迫感,可能实际上还是畅通无阻的。
我手指只要轻微的动起来,那层层叠叠的肉褶就似要合力把它排挤出体外。说实话,我的动作称得上小心翼翼,所以自始至终,母亲没有言语和身躯上的反应,她出奇的安静,连呼吸都平缓,除了她股间腿心出弥漫的湿润证明此时正发生的有违常理的旖旎事件。
我心理始终有些小遗憾,不得劲。一是看不到母亲正容纳我手指的膏腴之地此刻的状况,夸张的液体弥漫下,是什么样的,一根稚嫩修长的年轻手指侵犯其中,那景象该是多么震撼;另一方面则是,我看不到母亲的表情,也没有等来她从前与父亲在这张床下展露的骚媚动人。
不过,对我这个小男孩而言,无法再苛求什么了,换作之前,哪怕是无意中偷窥到母亲一丝风光,都能浑身燥热,别说如今眼手口都相继地在她知晓的前提下触碰到了各种身体的禁区。所以,别看我之前描述地轻描淡写,实际那强烈的身心刺激几乎快要抽走我的灵魂,飘在半空。
就算没有看过岛国片,没有看过小黄书,我内心和手指都有种冲动,那就是大开大合地在这个潮热的蜜洞中进进出出,我能预见如果这样做,身下这具妇人胴体将会有更大幅度的颤动,而这个洞穴也会源源不断地流出滑腻的汁液,甚至乎随着我手指动作发出怪异的水声响,母亲鼻腔口腔也会发出勾人腻人的哼吟。
这时候我要这样做可谓不费吹灰之力,只是对母亲残存的敬畏,对这个让我来到世上的通道的天然敬畏,掣肘着我的放肆。我手指依旧静静地陷在其中,没有更多的动作了,那滚烫的热度,滑腻的触感,已经让我如痴如醉,品味到天荒地老。
敬畏之余,自然就是深觉艰巨,艰巨在于想要游刃有余地穿梭其中,艰巨在于一个文弱的高中生想要在生理欲望上征服/满足一个成熟的女人,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的母亲;我说不清这种畏难情绪发自何处。记得在宾馆之夜那次,我首次用手“体验”了母亲深邃的臀沟,我那时还想到这是个英雄冢,它能以女性独有的柔媚力量绞杀来犯者。如今我手指触探的潮热洞穴,恐怕有过之而无不及,那温度,那包裹性、那挤压感更为强烈,说它能销魂蚀骨是最恰当的形容,我试着幻想一下,如果是我稚嫩的鸡儿龟头陷入其中…想必会丢盔卸甲。
母亲胯下的蜜穴,给我的感觉也是深不可测,我长度有限的鸡儿,估计是毫无底气。这也是我手指没入其中这么久了,都没有将脑袋最终幻想付诸现实,我怕我到门口,就一败涂地,我讨厌这种挫败感。
就这么依靠中指停留了好一会,另外四根手指分别贴在她大腿根还有两处肥软的肉丘上。即使没有特别的动作,母亲应该也能感受到那异样不适。她一双圆润大腿好像并拢得更紧了,还有细微的糯动摩擦,瞬间我手指感到一阵紧致的吸力,甚至在收缩,仿佛要将我整根手指都纳入最深处,是不适还是欲求不满
母亲这细小的动作变化让我有些惊愕。我一如既往地自认为,她是在配合,她是在暗示,在指引……
这会,我胯下的鸡儿已经胀的发痛,就像要爆炸似的,只想无所顾忌地发泄,我只好用手指的动作缓解一下奔涌的情欲。我忘记了自己的“绅士”和怜惜之意,闻着母亲身上那股馥郁的成熟体香,让人意乱情迷不知所以,中指指头相对重重地往回扣了两下母穴肉壁,按压着那点点凸起的小肉粒。
“嗯…”,只见母亲身躯抖动一下,发出艰难的闷哼,又像是憋气同时泄出的声音,紧接着她握住我的手臂,嗔怒道,“干什么呢,轻点”。
听到母亲发话,我不敢再扣,不过这样的反应也让我十分受用,刺激无比;虽然看不到母亲的表情,也能感觉她羞赧之余又气鼓鼓的。
她没有把我的手指拿开,不过也颇有不满地说道,“这臭手也不知道洗没洗过”。
都斗争到这个地步了,我提肛几下,感受着鸡儿的坚挺,内心确认,可以进行梦寐以求的那一步了。于是我依依不舍地缓慢抽出了在她胯间蜜穴的手指,手指湿漉漉的,像是糊上了一层稀释的胶水。
我突然想起什么来,有些恶作剧般的心态,让沾染水分的手指从两片肥软的肉丘滑到臀沟底部的那处原本干燥的螺旋皱褶,滋润了这里一番。
“呀……手又乱摸哪里呢”,母亲又是怒斥一句。攻击性不是很强,我也就置若罔闻,右手也落在她的髋部,我等会的行动需要一个支撑点。
我调整着自己的下身,让坚挺如长枪一般的鸡儿契合母亲股间的方位。我咽了咽干涩的口腔,手又按捺不住,快速地偷袭一样整个手掌摸了一把母亲腿心的肥沃地,完整地感受了一下。
母亲连忙说道,“哈,不准用手乱摸了”,只是她还没说完,我的手就离开了,我本来就只是想摸一把而已。相信不少有过性经历的朋友都会这样,在进行的间隙,总有不由自主地摸一把,能调动感观的事,不会是多此一举。
我这一摸,触感丰富,母亲那里周围有些毛绒绒,肉丘的如水肥软,中间娇嫩滑腻又湿润,散发着热气。
鸡儿继续挺进,当触碰到臀缝,灼热的温度让母亲一怔,经验丰富的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是什么在侵犯她的禁地。
“坏种”,母亲咕哝道,不过也不作出反抗。
鸡儿越来越接近散发潮热的肥沃地……突然,一股黯淡灯光从窗户透进,在父母的床上投出菱形的光斑,将近一般,照在我们躯干上。
大概是做贼心虚,见光死,我条件反射般被吓到停止了胯下的行径。自从关门后,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可能我也过于投入,或许母亲也是,全然忽略了房间外的动态。
母亲显然也关注着这光线,她一只手按在我腰腹,似乎是暂缓我的动作之意,她脑袋擡起,看着窗外,聆听着动静。而我,只是看着母亲。
父母房间正下方的一楼横门门口,一阵人声喧嚣,阳台灯被打开,原来这就是此刻父母房间光线的光源。
接着先是两辆摩托车的启动声,看来有人离开了。也就是说,今晚的赌局结束了,我隐隐有些失望,我今晚能尝到一些美母肉色,跟这群人“不无关系啊”,也正是他们,或者说父亲的荒唐,母亲才会“误入歧途”,与我作出有违人伦的亲密互动。
现在他们要走了,岂不是母亲会恢复理智清醒了。我不禁懊恼自己之前没有即刻进入主题,而是在手在口,在母亲的丰乳上,蜜臀间,蹉跎了大好时机。
既然如此,最后满足一把吧,无论是那种体验。我注意到光线打在我们身躯,让局部视线变得很清晰明亮,于是我抓住遮挡我们下身的被子,往母亲身上一翻,堆到她肚子间,从而将她浑圆结实的蜜臀露了出来。
只见母亲的臀部微微向我这边翘着,迷人的曲线弧度让它有足够的优越感,在我这个小处男面前耀武扬威,臀瓣在灯光下肤感细腻,莹润无暇,遗憾的是腿心因为屁股和大腿自身遮挡,只留给我一团黑乎乎的阴影,我看不真切把玩过的熟母膏腴禁地。
母亲还是认真地倾听他们的对话,或许想听到今晚“战况”到底如何,父亲是丰收还是割地赔款;而我心思根本不在于此,我死死盯着眼前的圆臀,充分显示女人身体魅力的屁股,让我头晕目眩,呼吸加重。
父亲也在楼下与剩下的猪朋狗友激动地交流起今晚的战况,他声音越来越高亢,在夜晚想不让人注意都不行,远处的犬吠声此起彼伏,似乎不满这群不速之客的扰人清梦;不知是什么结果导致了他此刻情绪上头,本来在夜晚他的话语应该很清晰就能传到我耳边,但我没有刻意去捕捉。不过他的声线也让我侧目,我极力保持自己不发出任何动静,像是蜷缩在自己母亲的身下,又打量着母亲的动向,等待一切过去。
母亲则是照旧地认真地听着这些人围绕赌局的无营养谈话。又过了一会,谈话声渐湮,紧接着是关门声。灯光,亮如白炽灯的浑圆蜜臀,似乎在发出诱人心魄的因子,我重新肆无忌惮地审视着彰显母亲极致的女人味的屁股,心理获得了一波波巨大满足,真的很想扑上去啃上几口。说走就走,于是我偷偷地往下挪动身躯,目的是我的头部到达母亲臀部前。
不过很不走运,还没到母亲腰椎,她像是察觉了身后不怀好意的色欲凝视,也发现了自己傲人的蜜臀春光乍泄,在第三方光源辅助下,被自己儿子一览无遗,她微微回头,但又没完全回,我似护能感受到她警告般的目光,震住了我,我不敢再动弹。好在这时也算靠近肥沃禁地,一丝幽香钻进我鼻腔,在我心间炸开,坚定了真正一亲芳泽的决心。
母亲又快速回归“监听”状态,因为响起了的士头柴油发动机的声音,是父亲的举动,可能是他要送朋友回去,他们大概率也会在镇中心吃个宵夜。赌徒的惯常活动之一,总有人员赢的,就是请客的那个。
少顷,汽车声也渐行渐远,楼下重归宁静。但是父亲忘了关门口阳台灯,此刻房间的光线保留了下来。
母亲的“监听”结束了,只见她摇了摇头,冷哼一声,她回头的时候,甚至还没注意到我;而她脸上带着厌恶、鄙夷和无奈,当然这不是对我的情绪,显然是父亲无意造成。
然后她再将目光投来我这边,“呀”一声,好像受了个小惊吓一般,确实,我的动作和位置都有点滑稽怪异。她又瞪了我一眼,有种将在父亲那里承受到的不爽发泄到我身上的感觉,我又躺枪了。看来“啃”一口的愿望要落空了。
只是“好景不长”,她意识到了此刻的种种不雅,不知什么时候遮掩自己迷人春光的被子已经被掀开,更不巧的是,窗外又有了光源,顿时将自己赤裸的屁股在灯光下暴露无遗,于是她的目光变得锐利,注视着我。
很快她发现了更不堪的情景,那就是我胯下坚挺的小鸡儿,相比于母亲的腿心隐晦,我这鸡儿倒是坦荡荡,暴露于光线中,虽然不是看片一样的夸张粗长黑,但也坚锐无比,展示着少年人本来的血性獠牙。
即使前前后后“知晓”过很多次很多下,清楚地看到自己儿子起了生理反应的性器官,母亲还是淡定不了,先是一怔,脸上闪过一抹羞怒神色,其后眉头蹙紧。
我连忙低垂脑袋,不敢这面迎接她的目光,只用余光偷偷看过去。同时我开始祈求胯下的鸡儿恢复平常状态,可是心情越是紧张烦乱越是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我又轻微侧身并拢自己大腿,想着能够把鸡儿稍微收一收,不要在自己母亲面前那么粗鄙。
只是好死不死,偏偏它跳动了几下,感觉都划破了沉闷的空气,似乎那带着少年阳刚与情欲的气息正在一圈圈荡漾开来,而接受的对象,无疑是生我养我的母亲。这幅低俗的场景,她应该是尽收眼底了。
她眼神中的震惊只一瞬间,随后眯起了眼,即使如此,没有人会怀疑,她此刻必定是思绪万千,狭长眼缝眼神依然凌冽,让我捉摸不透,但那股老辣让我很怯懦。
我胯下这玩意,算得了什么,她作为母亲怎么可能就此乱阵脚呢。她或许想到了,这种情形这种局面能够出现,不一定是我的错,她该想想今晚所有行为的前因后果。
我觉得母亲神色的变幻十分精彩,我看到了她嘴角不易察觉的上扬,一种看穿一切毫不在意的表情。我内心惊慌多了几分,对未知的小恐惧,接下来会怎样呢。
她见我缄默这么久,终于开口,“哼,满肚坏水,哪像个高中生”。说话的同时,我又注意到她身姿的微小变化。
母亲其中一条丰润笔直的大腿屈伸上来,她从原本常规的侧躺,变为腰胯扭动,上半身偏向我这边,以便自然地“面向”我;但下半身,尤其是臀部,却略微趴下。整体上就是,凹了个造型一般,上身与下身以腰身为界限,方向相反地扭曲,不得不说,放大了身体曲线的优美。
就像前面我提到过的钟丽缇饰演的晚娘,身躯是介乎于侧躺与趴下的,脑袋却极力偏向我这边,曲线玲珑,眼神玩味,活色生香。
我清晰地听到了我喉咙里吞咽吐沫的声音,此刻能观察到的母亲的臀部风光,有了“起色”,接近趴下的圆臀几乎全貌呈现在我面前,虽没有侧躺的紧实后翘,倒多了几分绵软丰腴。那令我魂牵梦萦的腿心肥软肉丘,也比刚才看得真切,与屁股肌肤形成强烈对比,令人炫目的臀部底中央,是一抹泛着光亮的暗红色,好像有些毛发跟娇嫩的肉丘都被不知名汁液滋润过,水光滢滢的,我能清晰看到有什么东西在缝隙闪闪发亮。
这一幕杀人眼球,我的心都吊到了嗓子眼,让我感到了有什么东西在冲撞着我的大脑,有一个声音告诉我快离开这里,有另一个声音则告诉我留下来,两个声音吵来吵去,但注定是没结果的;我已经忘记了思考这种事,下体那勃起到不能再勃起的鸡儿,已经完全说明了一切。
我的痴汉模样和下体更夸张的反应自然是被母亲看到,她啐道,“看什么呢,你小心生针眼”,同时又屈伸了一下大腿,整个屁股向后立起来一点,刚好悄无声息地把那团肥美部位藏回腿心,又借助大腿挡住了胯下风光。
眼见美妙的风光消失,不由自主地,我茫然地望向母亲。
此刻的母亲偏转脑袋并用小臂支撑着,继续盯着看着行为古怪的我。我像是做坏事被逮住一样,一时失去了思考和行动能力,整个人有点呆滞了。
母亲的脸上说不上羞怒,甚至还有点若隐若现的笑意,在自己儿子面前,她终于有了那种掌控一切拿捏一切,一切了然于胸的态势。她这时的姿势或许是无意的吧,结合她耐人寻味的表情,在我看来充满了魅惑,手掖搭在腰间的被子,不在意在儿子面前裸露的圆臀,只是上身还穿着那件T恤,浮现饱满。
“你还想干什么”,母亲歪了歪头,如丝云鬓堆在肩头,将脸修饰得小巧年轻几分,又多了几分居家小女人的韵味,她带着柔媚的淡淡笑意,看着呆呆的我。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她的手还紧掖被子,并使上了劲,被子起了皱褶,这股力道将滑落下臀瓣的被子缓慢“拉”了上来,就像是,生怕我无法全部看到她丰腴的屁股。
“什么…额…没没有”,我回过神,还是喃喃道。我不知道怎么接话,或者应该说,我其实什么都明白,只是下意识的在装傻,内心却是翻起滔天巨浪。
相比于她无时无刻不透露的身体上的迷人诱惑,更让我受不了的是她出奇的如常平静,那才是真正彻底乱我心智的东西。母亲为什么那么坦然平静,我们的下体都赤裸着,我那邪恶的小鸡儿甚至一直在耀母亲扬威朝天坚挺,这样的情景放在哪一对母子身上都会是冲击三观的违和,偏偏我的母亲是出奇的“沉稳”。
这个时候,俗套一点,如果她是眼神勾人,满脸春水荡漾,附带腻人甚至淫荡的哼叫或呻吟,再配合手脚的小动作勾引,或许带给我的震撼刺激都没那么大。如果是这样的母亲,那才是真正的反常违和,我可能会恐惧,我会逃离,我终究是个准高中生,这是我不可承受的生命之重。
这样的对视出现过不止一次,还记得我最初的悸动时期,母亲趴在床上,我帮她按摩酸痛的大腿,在我双手渐渐深入时候,她抓住了我,支起上身,回眸望向我,当时的神态也跟这次差不多。
眼神媚而不荡,盈盈笑意,如春雨般沁润到我心田,让人生出无穷力量,精力到达巅峰。换一种说法,而她越是这样,就越激发我想要肆虐一切的冲动。
我没有暴起将母亲怎么样,而是胡乱地抓狂地摸向她屁股周边的床单,想起刚才手指感受到母亲那隐秘洞穴的销魂湿意,那真实的水分,应该会渗透到床上吧;我期待着能触摸到一片湿润,遗憾的是并没有,看来够湿并不代表水分很夸张。
情欲狂躁,我照样能恪守有些矛盾、所剩无多的敬畏,我不可能像小说或电视那样真的完全由欲望支配,“霸王硬上弓”,先不说我有没有这个力量,我还是个孩子啊,做这么大胆的事情,不得有多轮的复杂的心理建设。
母亲看着我这翻动作,不明所以,有些狐疑了,她收起那乱我心神的表情眼神,并故作嫌弃道,“像个呆子一样”。
此刻我感觉自己就是个小丑,在自己母亲面前。我内心却生出一股狠戾,这样反而帮我积蓄快感;那又怎样,再小丑我也很大机会能尝到多少人恨而不得的美熟妇,我能突破身份关系的禁忌,尝到最可口的禁果,禁果再毒,也毒不到身体。
母亲用自己小手臂支撑脑袋好一会了,估计也累了,她不再理会我,舒展一下自己的身躯,连打几个哈欠才正面躺好,摆下的笔直双腿洋溢出一股温热的熟女香风,让我心神为之一震。
腿心中一抹夺人心魄的黑色阴影在我视线中一闪而过,母亲把被子也放了下来,遮住了禁地。
就这样结束了我的好事没了母亲好像一副不打算再“呼应”我的态势,这让我急得不知所以。我明白母亲今夜绝对有三番四次的明示或暗示,哪又如何,要真正的开始也得她牵头吧。
我搁置了一亲芳泽的念想,也爬了上去,与母亲并排而躺。好事落空,我身体像是被一块石头堵住,能正常呼吸,却有憋屈的窒息的不甘。我试探性地轻声喊道,“啊妈”,简单的一句称呼,包含有询问有请求的意味。
母亲侧过头瞥了我一眼,不作应答。
我这时忽然想起,父亲不在家了啊,空旷的二楼,可以忽略年纪尚小睡得死沉的妹妹,便利的环境条件这不就来了吗。我们应当再无“顾忌”啊。想到这点,哪怕是母亲从没应允过什么,也让我燥热兴奋起来。
于是我又壮胆说道,“妈,啊爸他出去了”。不是什么普通告知,我这话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听我说完,母亲又瞥过来,用很平淡的语气说道,“我知道”。没两秒,她枕着自己小臂,向我这边侧身扭过头,我与之简单对视,心跳得厉害,因为她脸上重现刚刚那副玩味的表情,看来还有戏!母亲似笑非笑,但眼睛眨巴,带点狡黠戏谑,她先是低头往我脚那边看了一眼,仿佛是寻找我那此时已经没入黑暗的小鸡儿,接着她幽幽地吐出一句,“你爸出去了,你又能怎样”。但这语气配上她的表情,根本不是打消我念头的宣言,更像某种指引。
是啊,这种情况下我提示她父亲出去了,我内心想的啥心照不宣了,让我大受鼓舞的是,她的反馈似是顺着我的畸念。我多多少少能领悟她神色中的无形撩拨诱导。
我豁出去了,再度开声,由于激动还是哆嗦不利索,“我…我们…继续…吗”。这已经尽我所能了,做不到直白,相信读者能理解,谁能对自己母亲说,啊,我想操/肉/你,都不能吧,无论母亲有过怎样的表现。血浓于水在,身份禁制永远都在。
“嗯”,母亲有些震惊,我居然这么“大胆”,她小小的眯眼,像是看透我一切又偏要故意逼我窘迫,“继续什么,你说”。
我突然失声了一般,感觉自己说不出任何话,又像是发声系统被切断一样,脸涨得通红。看着我难受模样,母亲反而笑意更盛,她点起手指,轻戳我脑门,佯嗔道,“坏得你,还当我是你妈不”。
面对她的挑明,我无法面对,干脆闭上了眼睛,当起了鸵鸟,顺便思考一下计策。我认为吃,是吃得着的,但怎么开始料理,得谨慎,一着不慎就鸡飞蛋打。
我闭眼期间,感觉到母亲动了起来,大床发出一下轻微的咿呀声,然后听到母亲短叹,“唉,真是前世作孽”。我忍不住睁开眼,令我呼吸一滞,我看到母亲背对我侧躺,正好手攥被子掀走,抱在自己身前,那光洁滑腻的饱满圆臀暴露在我面前。意思不明而喻了,我差点就想大声呼吼出来。
她似乎知道我已经看了过来,用我能听到的音量咕哝道,“我看你今晚是贼心不息了”,见我没下一步动静,她又略带不耐烦地说,“别给我磨磨蹭蹭的了,你不睡我还要睡”。
这一句前所未有的震荡我心神,如听圣旨,如闻仙女音!终于,能够明刀明枪地“过招”了么,长期看片看乱文熏陶出的恋母思想,终于要开始硕果!
我还没完全消化这份生命中的厚礼,就着颤动的身心,当然,还有坚硬无比的处男鸡儿,贴上了母亲的身躯,鸡儿碰上了熟悉的紧实臀肉。
不知道母亲这回又会是什么表情,她很平静,看来也不打算给予我“帮助”。比如,她过于标准的侧躺,反而让我下半身无法与她的下半身契合,我也无法看着下面的情形来行动,如果她的蜜臀能再往上往我这边撅一点,抑或是我干脆把这蜜臀直接按趴在床上,然后我伏身上去……
但我不会做多余的行为的,免得惊扰微妙的平衡,这种情况已经是母上开恩了,还能再奢求什么呢。
干是我故技重施,整个手掌又快速偷摸了一把她腿心的肥软潮热肉丘肉缝,目的是加深记忆,好让我鸡儿“盲目”中也能找到目标。
果然母亲又打了一下我使坏的右手,“你别给我用手乱摸了啊”。左手攀上母亲的肩头,刚偷袭过母穴的右手则是按在她的腰鹘,闻着她的发香,闻着身上幽香的成熟女人气息,虽然知道可能性不大,我还是尝试就着粗重灼热的呼吸,挤出一句,“妈…我…我不会”。
果不其然,母亲怔了一下,随口讥嘲道,“不会就老实睡觉去”。
不过话说开来,母亲怎么断定自己还没读高中的儿子懂男女之道呢。我想,即使确信我毫无经验,但她也从我那些手淫往事,背后的不健康影视刊物,还有我长久以来的觊觎,拼凑出我对这种男女之事的大体了解。
她大概觉得,即使有些磕碰,我也是能重新“回家”的;又或者,她不愿意配合帮助,为的是挽留身为人母的矜持。